“郭某多謝丞相!”郭嘉聞言大喜,與曹操對視一眼,二人相視大笑,堂上先前嚴峻氛圍,也一掃而空。
“奉孝!”曹操聞言,點頭苦笑道:“那龐山民於荊襄結婚,你亦要去?”
“另有我呢?”郭嘉聞言對曹操道:“曹公,好不輕易郭某才碰到一個如此風趣之人,若不見上一見,今後心中必定悔怨,且此人可與那江東周郎,沿江相峙,若能為丞相所用,豈不對今後丞相攻略江南,有大用處?”
“奉孝也收到了?”曹操聞言驚詫,卻見那荀彧,荀攸,張遼,徐晃,賈詡諸人,儘皆從人群中走出,隻是諸人麵上,多有無法之色,明顯幾人皆對於曹操心中設法,難以揣摩。
“數日之前,汝南之敗,皆曹某罪惡!”曹仁一臉愴然之色,仰臉孔視曹操,道:“還請丞相定罪!”
許昌丞相府中,曹營文武登堂議事,隻是來往群臣,麵上神采,多現奇特之色,現在曹仁已引敗軍而歸,於堂上跪伏於地,可堂上曹操麵上,卻始終掛著莫名笑容。
“隻聞其名,未見其人。”郭嘉笑罷,對曹操道:“不過其對我軍中文武,倒是瞭如指掌。”
世人正迷惑間,卻見一清臒士子從人群而出,對曹操笑道:“龐家請柬,不想丞相處,亦有收到……”
賈詡笑著搖了點頭,對郭嘉道:“奉孝當聽丞相之言,那荊襄畢竟對我等而言,乃是險地,君子不立危牆之下……”
朝堂之上,也唯有郭嘉敢出言調侃曹操了,曹操聞言,對郭嘉道:“奉孝先前戲言,曹某隻當冇聽到過,隻是去荊南一事,奉孝還是莫要再提。”
曹操聞言皺眉,思考好久,對郭嘉道:“那曹某便再放縱奉孝一回,隻是奉孝可放心,若那劉表,勇於奉孝麵前置喙,曹某自會領兵,請其指教……”
郭嘉聞言,並未答覆,隻是目視荀彧道:“文若識得此子,以文若觀之,那龐山民會侵犯我等?”
“荀某倒是見過此子一回。”荀彧聞言卻道:“此子雖是幼年,卻狡獪的緊,如果曹公不提,彧幾乎健忘,這雲長離我許都,亦多賴此人策劃……”
“那曹某便修書一封,邀其入朝!”曹操說罷,那荀彧卻道:“怕是那龐山民不會應丞相之請,以彧觀之,昔日那龐山民為其老友,於朝堂之上請走四郡印綬,若彧冇有猜錯的話,劉表地盤,現在已有半數,為此子所得!”
郭嘉說罷,湊至賈詡麵前,道:“文和,那龐山民也邀你了……與郭某同去否?”
“曹某可有奉孝所言這般,如此不堪?”
曹操說罷,堂上文武儘皆稱善,曹操見狀笑道:“那劉備欲將汝南一郡,獻予劉表,想必劉表是不敢收的,以是汝南之事,並不算甚麼了不得的事情,勝負乃兵家常事,操覺得,諸君無需為此事介懷,我軍於官渡大勝一場,吃場敗仗,倒也可讓軍中將士收斂心機,明白這驕兵必敗的事理。”
見曹操現在應允,郭嘉湊至一眾文臣麵前,對賈詡道:“文若,公達,文和……你三人若想送禮品,便由郭某捎上,一道帶往荊南。現在觀之,這龐山民行事出人意表,郭某倒有興趣,好好會會他了!”
“竟然如此?”曹操聞言大驚,那郭嘉倒是笑道:“聽文若此言,郭某對這小子,興趣更濃。”
說罷,曹操將手中紅色請柬,放於案上,對諸人道:“諸君曉得,此是何物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