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罷,龐山民又目視法正身後,邊幅非常醜惡,笑道:“這位當是永年先生!”
龐統聞言,趕了過來,見法正隨行車架,便知其是西川之人,又見張鬆,當即心領神會,對龐山民笑道:“兄長,但是孝直與永年先生到了?”
張鬆點了點頭,卻不答話,龐山民氣知此等邊幅醜惡之人,常常較為敏感,對張鬆笑道:“永年先生此來,蓬蓽生輝,龐某現在見之,甚感親熱。”
龐統見孟達心高氣傲,微微皺眉,靠近張鬆笑道:“我家兄長常言,孝直先生智計百出,且永年先生熟知西川地理,此二位賢能,乃劉季玉之肱骨!”
法正回過神來,見龐統與張鬆很快便聊得投機,眉頭微皺,對龐山民道:“山民,此番正於路上聞之,現在那曹營當中,郭奉孝亦於此處?還請山民代為舉薦。”
龐山民聞言,點了點頭,引法正同去竹舍,那孟達亦不欲與周瑜,郭嘉二人相見,獨自找了間房舍歇息,一起上法正麵上,神情數變,於竹舍門前,法正聞竹舍內歡聲笑語,停下腳步,對龐山民道:“山民,現在荊襄之事,你已皆可做主?”
“山民於荊南之地,竟知法孝直乎?”
見法恰好久不語,龐山民似是料定法正心機,對法正道:“先生所慮之事,不過是漢中張魯勢大,隻是若我荊南,借兵西川,平亂漢中,先生覺得,此議如何?”
法正正欲回嘴,龐山民卻笑道:“此過家門,龐某不入,且與先生說說,這西川之事。”
龐山民神情誠心,張鬆麵上微微轉好,正巧遙遙瞥見龐統正欲趕去竹舍,龐山民遙遙對龐統道:“士元,隨我待客!”
(未完待續)
法正心中大驚,龐山民卻淡然笑道:“可先生當知,遠水不解近渴,張魯之亂,本是劉璋肆意妄為,殺母家室,且張魯於漢中,政教合一,日漸坐大,便是曹操出兵長安,亦斯須不成安定,且那西涼馬騰,素與曹操不睦,曹軍欲下漢中,心不足而力不敷!”
龐山民見法正神情嚴峻,點了點頭,對法正道:“莫非是劉季玉惹先生不快,這西川世家之事,龐某亦略有耳聞,孝直先生此來,當是欲見那奉孝,聯絡曹操的吧。”
“山民謬讚。”法正聞言,微微驚詫,那張鬆倒是笑道:“西川崇山峻嶺,門路險要,若我西川官僚,不識地理,豈不寸步難行?山民此論,很有觀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