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開房門,竹舍內已煥然一新,見天氣暗淡,龐山民撲滅堂上紅燭,燈火映托之下,麵色嬌羞的二位夫人,風韻更豔。
貂蟬聞言,好久不語,半晌以後,悄悄褪下腰間紅綢,龐山民見狀,一陣驚詫,正欲出言製止,卻發明這話在喉中,冇法開口。
貂蟬妙目當中,眼波流轉,龐山民早已一腔熱血頂上腦門,當下也不顧及麪皮,對貂蟬笑道:“當然是要大被同眠!”
來到這漢末亂世,一年不足,龐山民也早已適應了當下的餬口,隻是之前常常念及家中二位嬌妻,龐山民卻總有一種不實在的感受。
但是現在雙手掌中傳來的溫熱,卻清楚的奉告了他,這統統並非夢中。
傾國絕色,極儘妖嬈……
隻一頃刻,龐山民的腦中便一片空缺,目光板滯的看了貂蟬好久,龐山民點了點頭,鬼使神差對貂蟬道:“蟬兒,為夫未經人事,還請顧恤……”
孫尚香聞言大驚,對貂蟬道:“這等事情,當姐姐先來。”
龐山民不幸巴巴的模樣倒是讓二女大樂,隻是大被同眠一事,二女不管如何都不肯承諾,貂蟬雖與孫尚香相處和諧,卻知其兄長,做主江東,並不欲與孫尚香,爭這家中職位,且孫尚香現在處子之身,貂蟬覺得,龐山民大婚之夜,總要討個好彩頭,以是不欲與孫尚香爭搶這新婚之夜。
見孫尚香亦麵帶憂愁之色,龐山民嘲笑,道:“我家可冇這個端方,實在蟬兒先前所言,乃事理地點,隻是龐某對二位夫人,心中皆愛,不忍任何一人,於這新婚之夜,獨守空閨,既然蟬兒心有顧慮,於龐某處,自當諒解。”
“不如大被同眠!”龐山民說罷,二女皆唾,龐山民嘲笑道:“你二人推來推去,怕是要推至天明,二位夫人皆應曉得,龐某辦事,最是公允……”
龐山民呆呆的看著貂蟬暴露在外的如玉香肩,深深嚥了口口水,貂蟬嘴角輕揚,伏於龐山民身側,對龐山民道:“既然夫君想要荒唐,便荒唐一回,又能如何?”
“夜已深了,尚香mm可不要華侈這大好光陰……”
禁不住龐山民軟磨硬泡,三人上了大床,孫尚香心中羞怯,將腦袋掩入被中,遲遲不肯露頭,龐山民與貂蟬非常好笑的看著大被當中,隆起一塊,儘皆無語。
而孫尚香雖為雌虎,卻未經人事,對這等事情,孫尚香本就懵懵懂懂,此番入了新房當中,心中全無籌辦,現在聽聞龐山民欲大被同眠,更是鎮靜,因而便一個勁的懇求貂蟬,與龐山民共度良宵。
孫尚香於錦被當中,亦聽到二人聲音,將頭露了出來,見貂蟬與龐山民二人麵上,先前憂色皆無,對貂蟬道:“姐姐,我於江東來時,我娘便與我說過,出嫁從夫,若夫君必然要大被同眠的話……那就眠吧!”
孫尚香聞言驚詫,貂蟬卻輕歎一聲,不動聲色,對龐山民道:“鬨了一日,有些乏了,欲回房歇息。”
“夫君想的倒美!”貂蟬說罷,氣哼哼的坐於榻邊,隻是那眼角餘光,卻向門口看去,龐山民正情動當中,感受何其靈敏,見貂蟬神采,便知其要逃,輕咳一聲道:“夫人慾往那邊?”
孫尚香與貂蟬何嘗不知龐山民氣意,婚前三人雖謹守禮節,但是現在已然結婚,伉儷便是一體,隻是龐山民將二女同時帶進房中,卻讓二女有些遲疑,貂蟬見龐山民麵上板滯之色久久,掩嘴笑道:“徹夜便由尚香mm,於夫君處侍寢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