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邊吃邊聊,未幾時候,龐統便至,見二人吃的暢快,龐統笑道:“兄長,興霸,不是為找龐某吃酒,才邀龐某而來的吧,龐某先前,正與公琰措置政務呢!”
“隻是厥後之事,皆要看士元設謀了……”龐山民聞談笑道:“龐某雖知,有此機遇,當將計就計,卻不知這計將安出,有士元在,定可再算計那周瑜一回。”
甘寧聞言卻道:“士元,快將心中打算,儘數奉告甘某,現在甘某但是手癢的很,整日盼著與那江東將校,一決雌雄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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甘寧本就不是愚魯之人,待龐山民說罷,甘寧麵色微變,對龐山民道:“既如此,甘某便令兒郎們嚴加盤問江東商船!”
甘寧胡言亂語,龐山民聽聽且過,二人尋了間靜室,下人送過酒肉,龐山民命一士卒去尋龐統,回到靜室當中坐下,對甘寧笑道:“江東欲圖我長沙!”
“歸正近期著白衣者很多。”甘寧見龐山民一臉訝異之色,亦微微驚詫,對龐山民道:“山民何必如此失驚,不過是穿著罷了。”
“山民已有定計?”甘寧聞言麵前一亮,對龐山民笑道:“現在董將軍與黃老將軍已隨軍入川,甘某邇來但是手癢的狠,還是那江東周郎識得情味,欲來找甘某,分個高低。”
“怕非是正麵相爭,那周郎現在,已有奇計。”龐山民說罷,見甘寧麵上茫然,對甘寧道:“龐某覺得,這來往白衣之人,多為江東細作,那周瑜怕是已有戰略,謀我長沙!”
“非也,隻是思疑。”龐山民說罷,便將近來江東商賈,多白衣渡江一事與龐統說了,龐統眼中異彩連連,待龐山民說罷,龐統讚道:“這江東周郎,公然不凡,若統統皆如兄長所言,待其事成,長沙危矣!幸虧兄長熟知商賈之道,可預先窺見,那周瑜運營。”
“江東邇來互市之人,多著白衣,江東官方民風,倒是奇特的緊。”甘寧自顧自的嘀咕一聲,龐山民卻驀地驚醒,對甘寧道:“興霸,你說江東之人,皆穿白衣?”
長沙城中,繁華一如昔日,來往商旅,川流不息,自龐家竹紙,文籍,製糖於長沙設立作坊以後,各地商賈,已多將商隊,派往長沙,與龐家互市。
想到此處,龐山民腦中急轉,隻是半晌,便對甘寧笑道:“興霸,寨中可有靜室,某欲與興霸吃酒。”
甘寧說罷,欲起家而去,龐山民卻按住甘寧,笑道:“若儘數捉之,豈不打草驚蛇?興霸勿急,龐某這心中,另有籌算,那周瑜覺得,我荊南雄師入川,便是可欺,龐某卻欲將計就計,讓這江東都督,再嘗一敗。”
“白衣渡江……”龐山民低吟一聲,想起史上這江東典故,不由暗歎,這周公瑾竟然把今後呂蒙的對勁奇計給使了出來,若不是仗著穿越者先知先覺的本領,竟會被他完整矇在鼓裏。
龐統聞言,麵前一亮,對龐山民道:“兄長已有動靜,江東欲圖我荊南?”
與江東之間,商賈貿易不能不準,不然起不了疲敝江東財務的感化,而於此事上,龐山民又找不到旁人商討,總不能斷絕互市,待孔明於西川回軍以後,再作規複,如此出爾反爾,萬一江東並無歹心,豈不壞了兩家友情?
龐山民白了甘寧一眼,道:“隻是在想江東之事,近些光陰,龐某於城中發明,江東商賈,比之昔日,多了很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