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玲兒,回祿縱馬急追,身後步足緊緊相隨,行至山路,龐山民翻身上馬,心中憂愁。
此時山坡之上,一西川將校已發明軍中變故,見那陷陣士卒即將衝至近前,忙引數十人來反對玲兒,玲兒不管不顧,隻尋那坡上盔明甲亮之人而去,隻是半晌,便與那將,鬥在一處。
回祿說罷,玲兒卻眸子一轉,對龐山民笑道:“小叔叔當賞我與回祿官職!現在文長叔叔撻伐巴西,並無裨將,我與回祿,可任此職!”
“小叔叔勿要瞧不起人,現在士元叔叔涉險,救濟之事亦當算玲兒一份!”玲兒說罷,便欲催赤兔前行,龐山民氣知此時不是與玲兒計算的時候,對玲兒道:“山間林道,騎馬還比不得步行迅捷。”
急行數日,待趕至巴西大營,龐山民還是慢了半步,並未追上龐統。
隻是半晌,前便利傳來龐統聲音,龐山民見龐統衣衫襤褸,行至近前,心中稍定,龐統麵帶愧色,還未及開口,便見那龐山民抬手便是一巴掌,抽在龐統臉上。
“山間林道,尤懼埋伏,若那張任若於門路兩旁,藏匿箭手,士元危急!”龐山民說罷,便欲出營而追,卻聽魏延於身後喊道:“那張任如何得知小道方位,且魏某於城前叫陣,並未見那巴西城中軍馬易動!”
說罷,龐統命士卒盤點戰損,打掃疆場,此戰中那張任埋伏,兩千軍馬折損大半,龐山民亦非常心疼,隻是幸虧龐統未傷及性命,且玲兒,回祿,俘了兩名西川將領。
龐山民聞言點頭苦笑,對魏延道:“現在龐某並不知這巴西景況,談何用謀,不過玲兒,回祿已擒張任帳下二將,可將其帶上,扣問這巴西城中,是何環境。”
莫非士元當真逃不過此厄?
“若其從後門而出呢?”龐山民話音落下,百餘士卒已出了營門,魏延聞言,恍然大悟,口中喃喃道:“竟漏算了此處!”
“說的也是。”魏延聞言點了點頭,對龐山民道:“那山民氣中,已有對策?”
“倒是義氣的很!”龐山民氣呼呼的白了魏延一眼,又瞅著沉默不語的龐統,輕歎一聲,對龐統道:“幸虧逃得性命,既然士元欲於西川建功,那龐某便給你一個機遇,龐統聽令!”
說罷,龐山民便命十餘士卒,於道旁看管馬匹,與玲兒一同,引軍前行。
領軍作戰非同兒戲,龐山民於荊襄之時,所涉戰事,也隻是動動嘴皮子,說些設法罷了,現在待到他領軍之時,卻不知該如何發號施令,思考半晌,龐山民咬了咬牙,對玲兒,回祿二人道:“回祿丫頭,山道對你而言,如履高山,你帶半數軍馬,四下摸索,找尋士元去處,若遇見他,便令其退兵,另務要把穩川軍埋伏,若遇變故,響箭為號,龐某便去援救於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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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延聞言,恍然大悟,對龐山民道:“若山民不說,魏某幾乎健忘,既如此,速速將被俘之人帶上,魏某倒要看看,這張任用兵,有何奇處!”
“若剛纔不是玲兒,回祿救濟,我與士元,皆有去無回!”龐山民想起先前山中戰事,驚懼不已,見兩個丫頭於營寨當中對勁洋洋,龐山民笑道:“有過當罰,有功則賞,丫頭們,此役你二人功勞頗大,想要甚麼犒賞,儘可奉告龐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