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智囊未用計,而是那張任出城挑釁,被呂,祝二位將軍擒拿……”標兵說罷,魏延怒道:“扯謊!那兩個丫頭怎能擒下張任,魏某又不是不知那張任技藝!”
諸將聞言,儘皆沉默,實際上統統人之前都未想過,這張任會粗心敗在營中二位女將手中,如此始料未及的局勢,倒是將龐統先前欲步步為營的戰略給顛覆了。
龐山民回過神來,亦輕歎道:“不想那士元時來運轉,兩個丫頭又立此奇功,現在看來,巴西城斯須可下,文長,這軍中攻城東西,造的如何了?”
標兵聞言驚詫,龐山民卻笑道:“勿要與魏將軍普通見地,他隻因未擒下張任,發牢騷呢!”
見張任沉默,龐統收起麵上笑容,對張任道:“將軍可願歸降?”
“甚麼?”魏延聞言大驚,對標兵道:“張任被擒?士元以何計擒之?”
“還攻甚麼?徒損士卒。”魏延見龐山民瞎出主張,對龐山民笑道:“現在守將已被士元所擒,正該讓這城內守軍,大開城門,恭迎我軍入城!”
不過事到現在,說甚麼都晚了。
標兵點了點頭,將巴西城後所見,儘數與龐山民麵前說了,龐山民聞言,非常無語,那魏延聽聞,亦半晌無言,好久以後,魏延歎道:“這張任恁的托大,該當被擒,竟然與魏某鬥過以後,還敢去攻士元,這廝莫非真把本身當樊噲了?”
張任仍然一聲不吭,隻是看向龐統的目光,卻多了一絲諷刺的意味,龐統見狀,輕歎一聲,對張任道:“將軍莫非不知,此番將軍身敗,巴西城岌岌可危,川軍當中再無大將可敵我荊襄?”
龐統此舉,讓營中將校都非常迷惑,剛纔巴西城門遙遙在望,若順勢進城,可一戰全功,諸人皆不知龐統為何不肯一鼓作氣的拿下巴西,龐統聞言,點頭輕笑,對諸將道:“勿要健忘,現在龐某手上,隻要兩千軍馬,若順勢奪城,那川軍負隅頑抗,巷戰之時,我等進退不得。”
較之勇力,魏延自認要比那張任,高過一籌,但是張任硬生生的仰仗槍術精美,與魏延分庭抗禮,且張任回城之時,接連兩箭,搞的魏延甚為狼狽,碰到此等詭詐之敵,魏延心中怎能不怒。
魏延先前與張任一戰,無功而返,回到營中,心中鬱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