龐統聞言點了點頭,於案上取來公文,眼巴巴的瞅著龐山民速寫敕令,龐山民見龐統急不成耐,點了點頭,將調令寫好,輕聲歎道:“士元拜彆,龐某這邊也清淨很多,隻是士元當服膺為兄先前所言,不管是曹操還是關羽,勿要主動挑釁,那曹操雖將兵力投在河北,卻不是我們現在能夠等閒招惹的,而關羽,龐某欲使其防備孫權,相互耗損。”
龐統沉默好久,對龐山民道:“此事統並不精通,隻是兄長勿要步了王莽後塵纔好……”
見龐同一臉莫名其妙,龐山民不由笑道:“此事於成都之時,為兄已與孔明商討過一回,隻是現在西川初定,以是纔將鼎新吏治之事,按捺下來。”
龐統微微思考半晌,對龐山民道:“願聞其詳。”
“養士與養兵,也不衝突。”龐山民聞言不由笑道:“士元所慮雖是在理,但士元當知,我荊州,益州的上風在於那邊。現在龐某轄二州之地,若論地盤廣袤,便是那曹操在安定河北之前,亦不如我,若減少賦稅,束縛世家,治下百姓不愁無可耕之地,龐某可用戔戔數年,運營二州,屆時彆的非論,隻論賦稅,龐某可為天下諸侯之首。”
龐統聞言不由笑道:“可總要有保得住這些賦稅的本領。”
起碼在效仿了曹操的招賢令後,總要拿出一些比之曹操,更加行之有效的招賢體例,想到此處,龐山民思考好久,於案上竹紙前寫寫畫畫了起來。
“比方張永年,龐某便籌算將其今後調來荊南。”見龐統不明以是,龐山民自顧自道:“張鬆雖才調橫溢,宇量卻狹小了些,掌一郡之地怕是力有不逮,為太守者,當如孔明,公琰這般,謙恭謹慎之人,若不是安定西川光陰尚短,須論功行賞,龐某亦不會將永年留在巴郡。”
龐統聞言,如有所思,卻聽那龐山民笑道:“士元勿要健忘,我等先前籌劃,攻城略地於亂世雖為緊急之事,而我等本意倒是還天下朗朗乾坤,使百姓安居樂業,以是龐某才欲將這吏治一事,提上日程。”
荊襄何況如此,益州就更不必說,雖將益州各郡太守,改換很多,可這也隻是治本不治本的體例,諸葛亮與法正才調橫溢,但是龐山民並未天真的覺得,讓這兩小我勞心勞力,便可安寧一州之地,何況益州初定,吏治需循序漸進,龐山民也隻得寄但願於諸葛亮與法正二人,可闡揚其品德魅力,吸引賢才互助了……
龐統見龐山民說的慎重,收斂神情,點了點頭,領命而去,龐山民則苦笑著攤開那本讓龐統不屑一顧的吏治鼎新,思考著如何將其垂垂完美。
近兩年的運營,石韜,孟建等人,很好的完成了聯絡荊南蠻人之事,現在於其治下,蠻漢之間親如一家,此番撻伐西川,蠻人為酬謝昔日恩典,出兵一萬相隨,這已是五溪蠻與荊南各部蠻人竭儘所能,所供應的兵馬了,便是龐山民也很感激荊南蠻族供應的幫忙。
想到此處,龐山民不由笑道:“既然於長沙士元難以放心,那龐某使士元,奪了新野,鎮守邊地如何?”
龐山民並冇天真的覺得,吏治一事可一蹴而就,於龐山民氣目當中,唯有荊南四郡,吏治算的上合格,荊州,益州其他諸郡,忽略頗大。
龐統聞言,麵前一亮,對龐山民道:“新野小城,毗鄰汝南,若龐某鎮守此處,不愁冇有仗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