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庶聞言,微微搖了點頭,道:“此乃下策,庶隻是信口說之,若欲破長安,我軍如此行事,亦毀傷頗大,今後便是占下長安,還要防曹軍反攻,這軍馬毀傷,定要正視。”
馬超聞言,心底微微憤怒,覺得徐庶乃是口出大言,諷刺西涼諸人,對徐庶瞋目而視道:“元直當知,軍中無戲言!”
馬騰並未因張飛桀驁而心中起火,忙請人引劉備,徐庶二人入帳,劉備入營以後,與諸將相見,執禮甚恭,徐庶隨劉備身側,亦與西涼諸人見禮。
“庶怎敢戲耍眾位將軍?”
長安城外,黃沙漫漫,烽煙四起,鐘繇眯著雙眼,於城頭眺望四周密密麻麻的西涼軍馬,心中憂愁。
一眾西涼將校於帥帳當中,皆麵色忿忿,羌將多言漢人卑鄙,營中漢人將領亦與羌將爭論,吵吵嚷嚷,亂作一團。
韓遂聞言,微微點頭,馬騰倒是喜道:“元直智囊已有定計?”
徐庶聞談笑道:“中策便是如昔日普通行事,於夜間於城外命士卒,多掘隧道,待各路士卒入城以後,四周放火,亂那鐘繇心機,我軍專取一門奪之,隻要占下城門,西涼軍馬安然入城,便可攻無不克!”
“我家智囊算無遺策,曾於汝南以少量軍馬大敗曹仁,若二位將軍皆無體例,還不如請我家智囊,前來設謀呢!”
“玄德有話速說!”馬超聞已有破敵之策,心中欣喜,對劉備嚷道。
見韓遂無計可施,馬超拱手對馬騰道:“父親大人,兒欲再引一起士卒,清理城門停滯!”
馬騰心中沉悶,待張飛,馬超二人入帳以後,問明戰況,馬超心頭火起,不由破口痛罵道:“這鐘繇將長安化作龜殼普通,其營中竟無一人敢出城一決,這等脆弱之人,超不屑與其一戰。”
“玄德乃是皇叔,騰本不欲使西涼之事擾玄德心境,可現在騰已無計可施,還請玄德互助!”馬騰說罷,劉備和顏悅色的點了點頭,麵上掛著讓人如沐東風般的淺笑,對馬騰道:“將軍軍中事件,備與元直連日以來,亦非常憂心,現在元直思慮多日,當是已有破那鐘繇之法,這便與將軍麵前儘數道來。”
“使一旅士卒,詐作曹軍兵馬,尋臉孔與那曹仁相仿者,扮裝曹仁引救兵來救長安之圍,那曹仁徐某與皇叔皆已見過,若要假扮,倒是不難,若其麵有血汙,便是鐘繇亦難以窺破,屆時救兵一來,我圍困長安東門軍馬退避,若這支軍馬可入得城池,長安瞬息可得!”
張飛聞言,輕歎一聲,道:“非是不屑,而是不能……比之勇力,此等文士智謀令人非常毒手,不知二位將軍可有體例,使那城中軍馬分開城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