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鳳雛_NO.297 馬騰破城,鐘繇遠遁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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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備聞言,訕訕不語,西涼諸將,儘皆嗤笑此人癡人說夢,西涼士卒用命,圖的就是長安富庶,若不允士卒劫奪,莫非坐等虎帳叛變不成?

想到此處,張飛回過身來,對馬騰,韓遂二人道:“張某交戰一日,已然疲憊,此去歇息,便不回了。”

“喝過再說!”馬超聞言,傲然笑道:“馬某於西涼軍中,亦是善飲之人!”

“西門?”鐘繇聞言,不由一愕,繼而笑道:“郭將軍說的不錯,現在那西涼軍馬定會謹守東門,防我軍往洛陽方向崩潰,我等若反其道而行之,必不為其所察!”

“些許微末之功,不敷掛齒。”徐庶對馬騰笑道:“便無徐某,文約將軍定然也有破長安之計,西涼鐵騎縱橫天下,難逢敵手,徐某隻是適逢其會罷了!”

一起殺來,馬超周身被敵血所染,白袍白甲,儘皆血紅,未幾時,那張飛亦殺了過來,沿途曹軍所阻,儘皆被破,二殺神入城以後,如同無人之境,城內曹軍這才曉得,昔日在城外一籌莫展的西涼鐵騎,若展開衝勢,多麼凶悍。

馬騰聞言亦笑,對徐庶道:“西涼軍中,有功則賞,有過必罰,馬某不成破此常例,元直,玄德你二人有何所求,大可言之!”

見鐘繇死誌,似有消逝,郭淮對鐘繇道:“宮殿不成久守,還望侍中大人早做定奪,現在那西涼軍馬已入城池,定先奪城門,其他三門現在怕是已被其所破,我等不如往西門逃之!”

張飛對馬超此舉非常不喜,屠城之舉,本非仁道,隻是現在寄人籬下,張飛也不得不服從行事,見馬超殺的鼓起,張飛於頓時遙斥馬超道:“孟起,何故殺手無寸鐵之百姓?”

鐘繇引軍且戰且退,見西涼軍勢大,鐘繇心知有力迴天,隻是長安百姓何其無辜,西涼軍馬沿途軍民儘屠,所過之處,再無活人。

馬超見曹軍還敢抵擋,嗤笑一聲道:“卻另有些派頭。”

馬騰於太守府上,見二人遲遲未歸,也不再等候,令人奉上酒肉,於帳下諸將共飲,於酒宴之上,馬騰對徐庶非常殷勤,數次勸徐庶投身西涼,徐庶聞言,對馬騰道:“庶於皇叔帳下日久,怎可相棄?現在皇叔乃將軍帳下,庶自當為將軍運營。”

馬騰聞言不由皺眉,想起劉備投身西涼之時,並未重用,馬騰覺得徐庶還是是以而心有憤懣,對徐庶道:“馬某言出必踐,現在長安已被我西涼所得,這首功便是元直與玄德二人!不知二位,欲要何犒賞?”

“莫非孟起覺得,你酒量可勝張某?”張飛聞言,哈哈大笑道:“頓時雖未將你拿下,酒場之上,孟起卻非張某敵手!”

那幼年裨將聞言,對鐘繇道:“末將郭淮!”

“侍中大人勿要如此!”一裨將見鐘繇已有死誌,忙對其道:“我軍中另有近千士卒,可殺出一條血路,將長安之事,儘數報知丞相,丞相若知,必定為大人發兵雪恥!”

未幾時,馬超,張飛二人亦引軍而來,西涼雄師入城以後,那鐘繇已去校場,引數千軍馬前來城門救濟,於城前五百步處,依托民舍,結陣迎敵。

馬騰聞言,麵色微冷,對劉備道:“馬某何時害百姓性命了?雄師掠城,乃是我西涼常例,三日以後,自當還百姓安寧!此事玄德勿要再提,此乃喜慶之宴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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