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未完待續)
“山民乃豪放之人,自是不會少了你酒喝!”郭嘉說罷,口中喃喃道:“隻是這賦稅之事,卻不知他肯不肯說了。”
郭嘉說罷,二人徑往太守府而去,龐山民待聽了郭嘉所來啟事,不由大笑。
見郭嘉一副願聞其詳的模樣,龐山民對郭嘉笑道:“此事非常龐大,但若奉孝欲知,龐某亦可相告,隻是此舉不適於丞相治下推行,便是奉孝學去,亦無大用。”
“奇術的進步促進了貿易的進步,若奉孝究查其道理,提及來則比較龐大,隻是以龐某觀之,丞相治下現在並冇有推行商稅的根底,若丞相強征,不出數年,中原之地,必定困頓。”龐山民說罷,對郭嘉笑道:“至於奇術方麵,乃現下我荊襄敷裕之本源,龐某冇法與丞相分享,還望奉孝莫要見怪。”
“對比以後,才知好壞。”龐山民微微搖了點頭,對郭嘉道:“我荊襄有奇術,糧秣豐盈,織機可使布帛量產,比當中原平常百姓織布,種田,迅捷數籌,產量亦不成同日而語,天然可從中抽取必然賦稅,作為改良民生,練習兵馬之用,三成商稅,比之販子所賺,也算不得重稅,以是我荊襄可用商稅使朝堂贏利,而丞相治下,卻不得用。”
長沙本是偏僻之地,兩年時候其繁華竟不下許都,這豈是平常能吏可為?
兵戈,總有戰損,總會死人……就算龐山民這個幕後之人,也不得不麵對戰役的喪失,且入侵汝南,便要麵對曹操軍馬的重重抵當,龐山民帳中雖亦有精兵強將,可這一戰以後,所剩多少?
“未有……”郭嘉聞言,不由發笑,見龐山民麵上遲疑之色,郭嘉歎道:“嘉似是已知山民所想何事,昔日丞相亦麵對過如此表情,遐想當年攻伐宛城,丞相先失典韋,又失至公子,心誹謗痛,不言而喻。”
郭嘉見龐山民言之無物,亦不究查,對龐山民道:“郭某雖與山民為友,可於丞相處倒是臣子,還請山民勿怪郭某先前直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