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庶聞言,並不作答,將目光投於龐山民麵上,對龐山民道:“庶此番長途跋涉,乃是欲探山民何時用兵,徐某與山民為友,若山民願清軍側,我西涼當協同作戰!”
徐庶說罷,馬岱白了徐庶一言,肝火未平道:“早知如此,馬某怎會與你同來荊襄?你願受辱,馬某不肯!”
郭嘉單獨拜彆,心中糾結不已,荊襄現在雖財雄勢大,但郭嘉覺得,這龐山民起家時候尚短,與丞相所掌兵力,另有差異,以是來荊襄之前,郭嘉隻是籌算多方刺探一下龐山民所掌奇術,以及其安民之道,而對荊襄欲秋時寇邊之事,並無多少顧忌。
收起笑容,龐山民微微搖了點頭,對徐庶道:“這何時用兵,龐某現在未有定奪,隻是龐某覺得,元直此番遠道而來,如果為賀孔明大婚,龐某歡迎,如果為與我荊襄聯絡,還望元直免開尊口,西涼軍馬雖是雄渾,可龐某還不屑與之為伍!”
龐山民說罷,徐庶沉默,周瑜非常驚詫,而馬岱看向龐山民的目光則極是不善。
“休要辱我西涼軍威!”馬岱說罷,勃然作色道:“大將軍此舉,非待客之道!”
說罷,龐山民目光移向徐庶身後武將,見那將儀表堂堂,微微點了點頭,對那將道:“這位將軍與元直同至,龐某當如何稱呼?”
龐山民擺了擺手,對徐庶道:“元直與龐某同窗之誼,不當以朝廷所授官職相稱,不知元直此來,所為何事?”
徐庶見狀,忙攀住馬岱臂膀,冷聲嗬叱道:“伯瞻勿要打動,來荊襄之時,壽成將軍已言,你當聽徐某節製!”
“西涼馬岱。”那將說罷,向龐山民遙遙拱手,侍立於徐庶身後,隻是眉宇之間,彷彿對徐庶未有多少恭謹之意,龐山民見徐庶默不出聲,輕咳一聲道:“不知雲長,子龍,離江夏後,現在是否已入長安?”
“皇叔已於長安,與關張二位將軍相聚,山民舊友,現在皆安然無恙。”徐庶說罷,目視龐山民身後周瑜,與之見禮,周瑜見徐庶麵上些許頹唐之色,對徐庶笑道:“現在皇叔憑藉西涼,壽成將軍夙來豪放,如此皇叔亦有安身之地,不知元直為何卻悶悶不樂?”
龐山民聞周瑜要求,點頭應允,現在劉備,孫權天各一方,龐山民也不懼其聯絡,且江夏之事,將荊襄,江東二地,儘數套入此中,歸根結底,這兩家諸侯與劉備之間,皆有仇隙。
可這一日之間,變故頗多,不但河北袁氏的使者來荊襄求援,就連西涼馬騰亦蠢蠢欲動,若這三家諸侯,沆瀣一氣,連番撻伐,此番態勢,便是郭嘉也不由頭疼的很。
“說實話,龐某本來也未將二位,當作客人。”龐山民聞言,不覺得然道:“元直,本日龐某得空服侍你西涼英傑,若另有事,可先去驛館靜候,若無他事,元直便歸返西涼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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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找死!”馬岱說罷,踏步上前,龐山民並未被馬岱威勢所懾,一臉沉默道:“馬將軍當重視言行,此非你西涼治下,還是謹慎謹慎一些的好,不然待龐某叫人將你丟回西涼,壽成將軍麵上,更欠都雅!”
郭嘉回到客房當中,乾脆閉門不出,埋頭苦思應對之法,龐山民卻與周瑜,一道驅逐了西涼使者,龐山民與徐庶相見以後,觀其描述,蕉萃很多,心中不由暗歎,看來這段光陰,劉備與徐庶二人,於西涼馬騰麾下,過的也並不舒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