龐山民對周瑜非常讚成,引得龐統更加不解,龐同一麵孔殷,對龐山民道:“兄長所言便宜之處,龐統為何難以窺到?”
“避其鋒銳?”龐統聞言,不由笑道:“兄長莫非胡塗了不成?江東攻合肥,這攻城一家,纔有鋒銳!守城之人,有何鋒銳之處?”
衝車衝城門之時,城上火油,礌石,紛繁落下,西涼軍馬攻了數次,卻難至城前,馬超此番引鐵騎而來,一起長驅,大量西涼軍馬,被其拋之身後,多次攻城,軍中步兵已捉襟見肘,馬超見難以破城,隻得鳴金出兵,待張飛,徐庶引軍來援。
“近些日子,難以舒坦了……”郭嘉苦笑一聲,對張遼道:“文遠,務必勒令城中軍馬,勿要出城,周郎非平凡人,郭某初至,未有奇計可一戰而勝,且那江東軍馬人多勢眾,切不成給周瑜,一絲機遇,令其破城!”
“士元何必焦急?”龐山民聞言,不由輕笑,對龐統道:“伯言行事,甚和我心,待孔明用兵之時,其他諸侯,也該覺悟了,屆時這天下局勢,突然竄改,伯言天然能夠一改先前行事,用兵汝南!”
又過數日,河北,揚州戰報,再至許都,袁譚,袁尚之前雖小勝一回,可若堂堂疆場相爭,其又如何是夏侯兄弟的敵手?兵敗以後,荀攸設謀,不過數日,便埋伏了先前誌氣滿滿的袁尚一回,殺的袁尚丟盔棄甲,落荒而逃,袁譚見袁尚兵敗,亦不敢出兵救濟,如此以來,荀攸一石二鳥,不但勝了河北軍馬一回,挽回軍中士氣,還使本就互有糾葛的袁譚,袁尚二人,相互痛恨,互有分裂之意。
龐同一麵孔殷,龐山民見狀,心中暗笑,對龐統搖了點頭道:“士元太太高看為兄了,為兄又不是公瑾腹中蛔蟲,其心中所想,如何儘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