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營士卒見荊襄軍馬箭射使節,亦驚怒不已,紛繁往城前救濟,護下二將返來,見其性命無虞,報知曹操以後,曹操心中稍安,隻是麵上肝火,久久不散,看著無數士卒往城前而去,曹操冷聲笑道:“若破城池,必讓那龐山民償命!”
“夏侯淵!”
曹純乃曹操愛將,得知曹純被擒以後,曹操忙召郭嘉,賈詡二人,與其商討遣使者入汝南,贖曹純返來,以曹操觀之,龐山民行事,極似商賈,若予其厚利,可保曹純性命。
龐山民話音剛落,城頭士卒齊聲呼喝,陣容震天,便是劈麵高台之上,曹操聽聞,麵色也不由一沉。
“以命換命?”龐山民聞言,怒喝一聲道:“換命便可讓張將軍死而複活?”
曹操聞言,便對夏侯淵道:“妙才,且去城頭,與那龐山民商討,若肯放人,我雄師暫緩三日攻城,給他汝南一個喘氣之機!”
郭嘉見龐山民不講端方,亦心中憤怒,隻是郭嘉心知,龐山民行事從不循規蹈矩,這戰時端方,與他而言,底子就渾若無物。
想到此處,郭嘉對曹操道:“丞相且觀翌日天明,荊襄軍馬是何狀況,再作計議,若此事可為,郭某便去與城前,勸山民放人如何?”
孫紹聞言,不知該如何辯駁,回祿卻道:“雖不能勝,卻可與其以命換命!”
夏侯淵得曹操敕令,忙拍馬往城下而去,至汝南城下,夏侯淵對龐山民喝道:“刀下留人,丞相有命,若荊襄大將軍肯開釋此人,我雄師緩三日攻城!”
而城上龐山民麵色卻不為所動,現在城中文聘,已聚萬餘軍馬,佈陣城中,若曹軍馬隊衝至,便讓其有來無回,現在兩家乾係,不死不休,龐山民也豁出去與曹操,死鬥到底。
郭嘉聞言,微微點頭,若豺狼騎欲重整旗鼓,贖回曹純乃是良策,隻是之前一戰,汝南軍馬吃了小虧,龐山民氣中不免不虞,若此時贖人,難以勝利。
汝南本就難守,若再激得曹軍死戰不退,對汝南大局,是禍非福。
曹操軍馬,再度攻城,其陣容比之之前二日,更加浩大,而龐山民卻不再開城門,與之相鬥,命荊襄士卒,緊守城頭,廝殺半日,汝南城門已被撞破,可曹軍卻發明城門之處,一片火光,本來那城中軍馬早已備好火油,引燃城門巨量木料,使曹軍不得入城。
“倒是斷交的很!”曹操對此守城之法,不屑一顧,城門已毀,待大火滅掉,便可引馬隊突入城中,一旦入城,荊襄軍馬再無城牆之利,曹軍本就人多勢眾,汝南若不依仗城牆禦守,死路一條!
夏侯惇何曾受過如此熱誠,上馬撿起曹純頭顱,卻見城上荊襄弓手,皆彎弓搭箭,夏侯淵見狀,驚怒不已,對龐山民喝道:“兩軍相爭,不殺來使!”
郭嘉見狀,輕聲歎道:“山民欲殺人。”
夏侯兄弟見曹純身首異處,睚眥欲裂,夏侯惇雙目冒火,對龐山民破口罵道:“你就不怕丞相雄師,與你荊襄不死不休!”
攻城未果,曹操心態尚且安寧,以曹操觀之,接連兩日,攻城不竭,汝南城上士氣,已不似先前那般斷交,假以光陰,汝南可破,且與汝南軍馬交戰城前,小勝一場,汝南數將,皆敗退城中,歸營以後,曹操命人輕點戰損,欲犒賞群臣,卻得知豺狼騎統帥曹純,被敵將擒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