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龐山民也不擔憂,徐晃會反對他的建議,徐晃與雲長交厚,世人皆知,昔日於許昌之時,徐晃能勸得了關羽,現在在這荊襄,即便是龐山民壓服不得徐晃,另有雲長互助,又不是讓徐晃與曹操兵戎相見,何愁他不為荊襄所用?
徐晃聞言,一時候也不清楚龐山民到底在打甚麼主張了,莫非這荊襄真的將才濟濟,不需求他手中這柄大斧交戰疆場了麼?
徐晃還在思考龐山民所提建議的之時,已有士卒將囚車牢門翻開,去掉徐晃身上繩索,待徐晃回過神來,便見龐山民點頭笑道:“臨時算是禦史之職,龐某欲監察官員行事可有枉法之處,還是挑選一個與龐某麾下各世家毫無關聯,且辦事可公允公道之人,公明此番兵敗被俘之時,龐某已有了這般設法,龐某殷切等候,還望公明勿要回絕纔是。”
龐山民聞言擺了擺手,對徐晃道:“為人主者,武功武功須麵麵俱到,非是龐某看不上公明技藝,而是若公明為我荊襄禦史,對龐某大業,感化更大!”
“何事?”
這一簡樸前提比之昔日關羽被困許都之時,已刻薄太多,龐山民極有信心,使徐晃為其所用。
今後盛唐李世民肯用魏征,製衡關隴世家,龐山民為何不能用徐晃,清除朝中世家糾葛?
現在荊襄世家之事,已牽涉龐山民很多精力,龐山民時不時的在想,偌大荊襄,卻貧乏一個能夠一心為公,監察百官之人。
現在雖兵敗被俘,徐晃卻對這位申明赫赫的唐侯並無多少惡感,丞相與荊襄比武多年,與龐山民仇隙不小,但是提及龐山民時,卻常讚不斷口,徐晃心中也很獵奇,一幼年豎子,如何當得丞相如此誇獎。
徐晃見龐山民神情不似作偽,心中奇特,輕哼一聲道:“荊襄將才濟濟,唐侯看不上徐某這身技藝,不敷為怪!”
徐晃神遊物外,龐山民並不打攪,隻是盯著徐晃剛毅的麵龐,如有所思。
見徐晃遲疑不語,龐山民對徐晃笑道:“既然公明另有顧慮,那就再細細考慮一番也好,現在公明已被我荊襄所俘,疆場之事還是不要去想的好,龐某已於府上略備薄酒,還望公明賞個麵子,如何?”
龐山民聞言,非常好笑的看了徐晃一眼,對徐晃道:“公明這個題目倒是將龐某難堪住了,如許說吧,之前不管丞相使何人鎮守宛城,皆敗多勝少,畢竟宛城在孟德公眼中,固若金湯,以是才未及時將穎川荀氏宗族,儘數遷徙,大戰一起,被我荊襄軍馬抄了後路,不管何人守城,敢不愛惜荀氏宗族性命?”
入長沙太守府中,酒過三巡,徐晃心防比之之前稍稍放開,對龐山民道:“以唐侯觀之,宛城失於徐某手中,對丞相大業,有何影響?”
酒菜之上,沉默半晌,徐晃突破席間沉寂,對龐山民道:“另有一事,晃心中獵奇,望唐侯解惑!”
“戰事一起,老是勝負難料……”龐山民並未與徐晃辯論,對徐晃道:“這酒也喝了,不知公明考慮的如何?莫非公明還要讓龐某將雲長召回,與公明敘話舊情,公明才肯應龐某所邀?”
徐晃聞言非常無法的點了點頭,心中卻暗道,龐山民此人勸降的說辭也是另辟門路,竟然令他不知該如何回絕了。
徐晃聞言,久久不言,龐山民見狀笑道:“非是龐某小覷中原群雄,而是丞相太藐視我荊襄本領了,荊襄臥薪嚐膽,生長三年,現在已是囊括中原之時,臥龍,鳳雛整戈待馬,此番戰事一起,即便是龐某也不曉得,這二人可闡揚出多麼戰力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