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二,你行商之人,此來許都,必有商隊,我與二位嫂嫂,需借你商隊,分開許都,至於丞相眼線,自當關某摒擋!且分開許都以後,你需與我同業!直到見了我家兄長,這馬纔會歸你!”關羽說罷,玲兒冷哼一聲,對關羽道:“我家小叔叔算無遺策,既然奉告你那大耳賊去處,必定實在!”
龐山民微微一笑,做了個虛引手勢,請關羽進入了堆棧大堂,玲兒活動了一下麻痹的雙臂,拾回鐵槍,一言不發,心中倒是更加顧忌,這關羽的技藝,公然名不虛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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龐山民的鬱鬱之情去的也快,隻是半晌,便笑了起來,玲兒看的莫名其妙,小聲嘀咕道:“小叔叔在笑甚麼?”
龐山民氣中微微不忍,君子不奪人所好的事理,他也是懂的,隻是赤兔說到底也是溫侯“遺物”,歸玲兒統統也是該當,且赤兔神駿非常,龐山民深知在這個期間,一匹寶馬對於交戰疆場的武將,無異於多了一層活命的保障,論及遠遠親疏,玲兒是他的親人,而關羽,龐山民固然佩服此人德行,卻並不肯與關羽厚交。
勸關羽為己所用,無異於癡人說夢。
好久以後,關羽點了點頭,道:“你這墨客,不像商賈,此去汝南,當與我同投皇叔,複興漢室!”
“可惜甚麼?”玲兒一臉不解,對龐山民道。
關羽深深的看了龐山民一眼,拿起家邊偃月長刀,離席而去。
“除赤兔外,關某身上倒也冇有值錢的東西了……”關羽長歎一聲,一臉苦澀,豪傑末路,不過如是。
“不見也好。”
“算無遺策?這倒是風趣的緊!”關羽眼中神采一閃而逝,龐山民微歎一聲,道:“玄德公現在,怕是已在河北趕往汝南的路上了,如果關將軍信我,可與鄙人同去汝南,等待皇叔……”
龐山民被關羽殺氣覆蓋,背上儘被盜汗打濕,卻不動聲色,微微皺眉:“關將軍何必如此心急,現在皇叔不在許都,就算將軍知其去處,又能如何?”
“恰是如此!”玲兒心有慼慼的點了點頭道:“我爹爹之前還俘獲過大耳賊的家眷,儘皆善待,這傢夥對本身的家人,莫非就一點兒慚愧之心都冇有麼?”
“你知我兄長下落?”關羽翻身上馬,幾步便至龐山民身前,玲兒心中驚懼,這紅臉將軍的技藝,父親活著之時也深為顧忌,若想要在此處傷人,怕是無人治得了他。
關羽冇有去和玲兒計算,殺父之仇不共戴天,白門樓上,劉備一語成讖,促使曹操斬殺呂布,想那兄長與這小丫頭的仇隙,這輩子恐怕冇法解開了。
關羽冷著臉點了點頭,身上的肅殺之氣也散去了一些,龐山民氣頭稍安,對關羽道:“鄙人一介商賈,講究的是等價互換,關將軍覺得,憑皇叔動靜,可否換這赤兔?若將軍成心與鄙人做這筆買賣,何不廳中一敘?”
冇想到在許都遇見關羽,如許本來打算的河北一行,怕是也隻能作罷了,現在隻需求等候荀彧將求官一事奉告天子,待獲得官員印綬以後,便可分開許都,看來此行許都,跟那曹丞相還是有緣無分,另有那龐山民敬慕好久的郭祭酒,恐怕也見不上麵了。
“汝南?”關羽眉頭一皺,驚奇不定道:“既然兄長在袁紹處,又怎會深切汝南?你這墨客,莫要騙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