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兢兢業業於江東多年,周瑜兩鬢已斑,這些年來為江東拓土,不知支出了多少心力,魯肅頻頻於江東危難之際,廣散家財,可二人最後卻遭孫權這般對待,對於二人而言,此番與孫權分裂,相稱於平生的心血毀於一旦。
在孫權看來,若隻是周瑜拜彆倒也罷了,江東魯家乃世家豪族,若其拜彆,江東朝堂之上的世家家主們,又豈會毫無設法?且今曰又與太史慈反目,會稽方向的山越隻因害怕太史慈本領,這些年來涓滴不敢反叛,現在太史慈再致仕的話,江東內憂內亂,就算無人來打,孫權本身也冇這本領,將諸多事件儘數擺平。
“統統隨你!”魯肅說罷,對周瑜道:“公瑾,且隨魯某一併上船,若孫權敢動你我家室一絲一毫,魯某便是借山民兵馬,亦要報仇雪恥!”
孫紹說罷,周瑜久久不言,魯肅倒是麵前一亮道:“紹兒竟然有如此真知灼見?”
“吳侯,你已喪芥蒂狂,仍不自知!”魯肅聞言,破口罵道:“魯某今曰便再此發誓,我江東魯家,從今今後再不為你所用!”
“二位叔叔與紹兒之間,何分相互?”孫紹聞言,佯裝不悅道:“何況公瑾叔叔這般擔憂,本是多餘,公瑾叔叔得山民叔叔看重,一旦到了荊襄,高官厚祿唾手可得,至於子敬叔叔,若欲富甲天下也是不難,山民叔叔常言子敬叔叔運營有道,以叔叔的本領,加上我荊襄的物產,便是強強結合,魯家不出數年,自可複往曰榮光!”
周瑜聞言,不由笑道:“莫要為叔叔臉上貼金了,與荊襄相爭多年,叔叔無一勝績。”
太史慈話音落下,周泰心中一急,對太史慈道:“子義,勿要違了主公誌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