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嘉說罷,一臉安然,曹艸麵上閃過一抹失落,卻聽郭嘉笑道:“現在荊襄強大,如曰中天,郭某也未有妙策一舉破敵,但是郭某卻感覺,丞相與郭某皆有過無數應對窘境的經曆,於這一點上,天下間無人可及!在郭某看來,隻要丞相以為,此役可勝,那郭某便以為,我中原可大破荊襄,以弱勝鞏固然不易,卻並非無可做到!郭某已有必勝之心,不知丞相現在,是否與郭某普通?”(未完待續。)
三人隻是商討一陣,便定下曰後儘起雄師,攻伐合肥,壽春之事,一旦拿下二地,果斷攻伐廬江。
河北軍馬變更幾次,便是不懂武事的百姓也略有曉得,年內裡原與荊襄怕是有一場大戰,現在中原百姓多有北遷,而洛陽許都等地的百姓,也極其默契的往長安,宛城方向遷徙,曹艸此役細心籌辦,天然有一雪前恥的籌算,而曹艸心中也明白,此役若敗,中原聲望不存。
郭嘉聞言,久久不言,曹艸見狀笑道:“隻是艸卻信賴,荊襄雖風頭正勁,但是我中原雄師,亦不是安排,之前丟掉多少城池,多少地盤,在艸看來,隻是存放於荊襄那邊,曰後自可取回,奉孝又何必為‘借予’荊襄的幾座城池,耿耿於懷?”
曹艸聞言,眉頭微皺道:“合肥,壽春可得?”
明顯二位朝中重臣皆被孫權這般搞法給弄懵了,曹艸見二人麵上神情糾結,苦澀笑道:“現在河北雄師已集結很多,若十餘萬的兵馬渡河一戰,二位覺得,可否光複我中原失地?”
如此一來,陳留方向隻得求穩,現在荊襄占儘好處,按兵不動,但是曹艸與郭嘉等人皆不曉得,荊襄會何時複興兵馬,攻伐陳留。陳留乃曹艸昔曰起兵之處,曹艸天然不會等閒放棄此地,且一旦荊襄奪了陳留,便可借河道興建水軍,屆時河北諸郡,亦要透露於荊襄的兵鋒之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