龐統至戰陣之上,眺望陣前張飛肆意唾罵曹營群臣,耀武揚威,不由發笑,周瑜亦對此般場景,莞爾不已,張飛隻一人一馬,竟勇於數萬曹軍陣前縱橫馳騁,而恰好曹艸軍中,無人上前與之相鬥,如此一來,不需擂鼓助勢,荊襄也會士氣大振。
聽著那兩名墜馬曹將呼天搶地的慘叫聲,一眾曹軍,心中無不震顫,曹軍陣前士卒,竟皆發展數步而不自知……
“丞相怕他何為!”
馬超見張飛憤恚難平,不由笑道:“翼德哪是叫陣,清楚是藉機唾罵曹艸,馬某估計那曹艸被你罵了半晌,仍莫名其妙……不過剛纔翼德瘋顛若狂,倒是令馬某亦心悸不已。”
想要待荊襄軍馬氣勢衰竭?怕是做夢!龐統嘲笑一聲,當下行至黃忠身前,低聲於黃忠耳邊叮囑幾句,黃忠聞言,連連點頭,催頓時前,行至陣中。
“仲康勿急……”曹艸聞言,忙出言相勸,心中倒是暗道之前許褚與馬超相爭,便稍有減色,現在其肩頭槍傷未愈,怕是差異更大。許褚本就是曹艸愛將,曹艸天然不肯使其涉險。
黃忠雙目如電,頃刻之間便尋到了剛纔那幾員最為號令的曹營將領,當下寶弓連開,數箭齊發!
周瑜聞言,不由語塞,劈麵一眾曹軍將士,聞郭嘉之言,卻紛繁轟笑,投降荊襄雖說周瑜情非得已,卻也是他平生之“汙點”地點,郭嘉此時避重就輕,天然是欲引周瑜肝火勃發。
“荊襄無人可用,卻上一老卒?”
曹艸聞言,微微點頭。
曹艸天然聽出龐統言辭當中挑釁之意,冷哼一聲,不待曹艸開口,郭嘉卻催頓時前道:“莫非士元欲報虎牢之仇?”
曹軍陣腳挪動,一味恪守,這般較著的行動,二人又如何不知其籌算?
龐統聞言微微一笑,對郭嘉道:“奉孝現在莫非唯有嘴利乎?之前龐某還未提及奉孝背棄誓詞,奉孝竟然戳公瑾心窩……公瑾所為,天下間自有公論,其無愧於心,怎可與奉孝先生出爾反爾比擬?龐某不欲與奉孝贅言,隻問奉孝,我軍中大將搦戰,丞相敢不敢應!”
未幾時候,荊襄軍馬亦佈陣劃一,龐統,周瑜二人並轡而行,至兩軍當中,龐統遙遙瞥見劈麵駿馬之上,曹艸麵上烏青之色未散,心中暗笑,卻不動聲色道:“虎牢一彆,丞相彆來無恙?”
叫罵好久,張飛亦覺無趣,現在見周瑜,龐統二人皆至,張飛拍馬而回,從士卒手中接過水囊,猛灌一通,意興闌珊道:“俺老張嗓子都沙啞了,這群無膽匪類,竟無一人敢上前一戰,真是無趣之極!”
雖荊襄耀武揚威令曹艸憤怒,但是孰輕孰重,曹艸卻分得清楚,眺望劈麵桀驁的荊襄軍馬,曹艸隻得將仇隙留意在其陣容衰竭,曹軍便大肆攻伐之上。
龐統,周瑜二人見郭嘉歸去,亦拍馬而回。
周瑜聞言,點頭髮笑,眺望郭嘉,朗聲笑道:“奉孝,事到現在,多說無益。既然丞相敢犯我荊襄鴻溝,我荊襄兵馬,自要抨擊!不知我軍中大將城前搦戰,奉孝可敢應下?”
“還敢諷刺俺老張?”張飛忿忿的白了馬超一眼,對馬超道:“曹軍陣列劃一,便是咱西涼鐵騎,也難以突破如此堅毅步地,俺老張罵他,也是為你出氣,你還不識好賴了?”
很多曹軍將士皆不識老將軍麵龐,更不曉得黃忠亦五虎大將之一,聞一眾曹軍,出言諷刺,黃忠神情如常,於戰陣之上,自顧自的摘下背後寶雕巨弓,彎弓搭箭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