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遜所言交際,不過便是一旦兩軍比武,便言辭威脅江東,且自周瑜拜彆,程普水軍已漸遜於甘寧麾下艦隊,若廬江軍馬一出,甘寧水軍便作佯攻之態,亦可令其城中軍馬,不敢妄動。
陸遜聞言亦笑,待諸葛亮將壽春,合肥的兵力配置與他說過以後,陸遜歎道:“現在我荊襄地盤廣袤,各州郡皆要屯些軍馬保持安寧,如此一來,孔明先生與陸某手上的兵力的確有些捉襟見肘……若壽春兵多一倍,便是陸某一人,也可穩穩將那賈詡留在徐州,不敢妄動。”
“可陸某卻覺得,若欲拖住賈詡,又要謹防江東,麾下兵馬多一點便是一點。”陸某聞言,收斂笑容道:“且陸某願為先生分憂,隻靠數千兵馬,保合肥不失!合肥不破,江東軍馬便難抵壽春,先生用三萬兵馬,去與賈詡周旋,勝算亦可大些!”
龐統信上雖說的輕鬆,言荊襄軍馬於陳留已小勝數場,可諸葛亮卻心中清楚,陳留的環境遠遠不像是信上說的這般悲觀。
諸葛亮所言乃是指出,關羽昔曰守小沛,下邳等地,對徐州地理,極其體味,且現在陳留曹軍難有建立,賈詡若得曹艸敕令,必走的倉猝,若諸葛亮出兵徐州,反而會令賈詡難以棄取。
陸遜聞談笑道:“陸某隻出一言,便被先生窺儘戰略,先生這般評價,實在令陸某汗顏……”
“不成不防……”諸葛亮聞言輕歎。
若賈詡引軍拜彆,三萬軍馬足以縱橫徐州,如此一來,曹軍此番傾力渡河一戰,未得寸土,卻丟基業,即便是有曹艸相召,賈詡亦當有所顧忌失土之責。
昔曰周瑜曾借海路,占得徐州,但是卻不能久守,諸葛亮當然不肯為了些許虛無縹緲的軍功,而步厥後塵。
賈詡狠辣,諸葛亮又如何不知,其先從董卓,後侍張繡,且其於宛城,曾設想滅殺曹艸,若不是典韋與曹昂搏命相救,曹艸怕是早已命喪鬼域,正因如此,曹艸深愛其才,待張繡降時,重用此人,現在張繡於曹艸諸將當中,泯然世人,但是賈詡卻風頭正勁,於朝堂之上可與郭嘉,二荀並列。
陸遜這番說辭,並非大言,不過兵多一倍卻不成能。
江東孱羸,頻頻受荊襄所製,現在孫權雖禍亂沿江水道,卻也不敢做得過分,可見孫權心中冇底,更怕一旦此戰曹軍未有建立,荊襄與其清理仇怨。
諸葛亮正凝眉深思,又聞府衙彆傳訊之聲,未幾時候,便見陸遜風塵仆仆的入得堂內,諸葛亮見了陸遜,眉頭伸展,對陸遜道:“伯言來得恰是時候,且先來看士元手書!”
想到此處,諸葛亮神情大悅,對陸遜道:“伯言眼力不俗,智計出眾!”
既然兵力上並不占優,那唯有從其他路子,謀取上風,聞諸葛亮之言,陸遜也感覺諸葛亮若連番行動,大有能夠達成龐統所求,想到此處,陸遜笑道:“本來先生心中,早有算計!”
陸遜聞言,微微點頭。
壽春城內,諸葛亮得信使來報,倉猝將信箋去處,細心旁觀。
諸葛亮聞言亦笑,對陸遜道:“我等先前所料不差,那曹軍本來便是欲圖謀壽春等地,隻是被士元,公瑾這般禍亂陳留,卻令其先前策劃,付之流水了,且曹軍半數兵馬,還在徐州,先前的暗度陳倉之計一破,倒使現在賈詡所率兵馬,卻進退兩難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