淩統對於機謀之術,並不體味,現在見孫權一臉淒苦,心中也非常難受,對孫權道:“主公,鄙人並不懼與荊襄一戰,隻是主公可有體例,麵對荊襄抨擊?”
孫權聞言微微一愣,卻聽淩統又道:“若徐州戰事,曹軍勝諸葛孔明雄師,我江東便要麵對中原軍馬,主公莫非覺得,曹艸會心甘甘心,讓這兩座重鎮與我江東?若諸葛亮可勝曹軍,我江東又有何人抵擋此人智計?其可大破曹軍,莫非就敵不過我江東軍馬?”
現在的朝堂之上,已無周瑜與其對抗,更無魯肅與荊襄調停,一旦與荊襄撕破臉皮,那甘寧的水軍,豈是安排?
各世家家主阻孫權用兵的來由極其簡樸,江東本來已經籌算偏安一隅,現在動兵,又算得甚麼?若賈詡將諸葛亮軍馬,儘皆毀滅於徐州倒也罷了,可現在諸葛亮喪失不大,若等閒用兵壽春,其去而複返,如何抵擋?
如此來看,二人孰優孰劣,一目瞭然。
戰況如此,張合也隻能挑選於小沛城外駐軍,監督城中荊襄軍馬的一舉一動,諸葛亮的狠辣令張歸併不敢再等閒用兵,如此一來,曹軍與小沛城內的荊襄軍馬,倒也成了遙遙對峙之勢。
孫權剛纔道出孫策之言,令張昭不由想起昔曰與故主一道,管理江東的光陰。
孫權說罷,見諸將仍未開口,心中亦有惱火,對諸將道:“公瑾在時,諸位將軍皆英勇不凡,為何公瑾一去,諸位連與荊襄交兵一場,尚且無膽了?”
二人沉默半晌,便強打精力,來往營中,重整士卒。
“當不得吳侯這般誇獎……”張昭說罷,輕歎一聲。
淩統的連番發問,令孫權冇法作答,驚詫看了淩統半晌,孫權冷哼一聲,對群臣道:“臨時散朝,公績留下!”
現在荊襄與中原會獵於兗州,徐州,那龐山民隻是騰不脫手來清算江東,彆看當下江東軍馬很多,另有一戰之力,但是這朝堂之上,卻早已分崩離析,孫權離心離德,又有何人會效死命?
太久了安寧平和的曰子,孫權現在才終究明白,江東現在的局勢已是內憂內亂,風雨飄搖。
孫權聞言驚詫很久,不知該如何作答,見張昭麵上神情,仍然冷酷,孫權心中火起,對張昭道:“我江東水陸軍馬十餘萬,就連謀奪兩座城池,都如此困難?若實在無人可為主帥,那孫某便親征合肥!”
“或許於這亂世,孫某並非明主……”孫權嗟歎一聲,對淩統道:“公瑾與子敬,子義接二連三的拜彆,朝堂之上,再無一心向著孫某之人,若此時孤再無作為,曰後怎可號令群臣?公績可曾見過,被群臣所鄙夷的君主?”
張昭聞言,抬開端來,眼神不閃不避,與孫權遙遙對視。
且此番荊襄軍馬傾巢而出,儘數到了小沛,張合隻大略預算了一下,便知其兵馬數量大抵在三萬高低,現在曹軍接連與荊襄交兵數次,又被賈詡帶走兵馬一萬,兵力上的上風,已再無先前那般較著。
此番與魏延交兵之前,樂進本覺得五子良將技藝雖減色五虎,卻比之荊襄其他武將短長很多,但是今曰被魏延迎頭痛擊,樂進心中,深感頹廢,且累得於禁被擒,樂進心中更是感到對不住朝中同僚。
孫權神情訕訕,麵上一陣難堪,輕咳一聲道:“據曹軍信使傳來的動靜,現在關羽,魏延皆在徐州,合肥無大將扼守,恰是我江東趁虛而入之時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