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普聞言倒吸一口寒氣,口中喃喃道:“主公好大的陣仗!”
對水軍而言無疑一個是更加龐大的磨練。
淩同一言激起很多江東武將心中傲氣,紛繁附議,龐山民見狀倉猝勸道:“諸位莫要如此,這數月來龐某可未剝削江東水軍賦稅,現在荊襄,江東皆龐某麾下,諸位這般言辭,莫非是責備龐某辦事不公?”
龐山民見狀,白了周瑜一眼道:“公瑾,你就不怕興霸至時,尋你倒黴?”
“待安定曹**,再開疆拓土也是不遲。”
程普聞言連連點頭,遂目視周瑜,對周瑜道:“老夫覺得廉頗老矣,尚且能飯,主公麾下亦有漢升尚可攻城拔寨,不知公瑾可否信得過老夫,令老夫也往遼東走上一遭,開開眼界?”
聞龐山民之言,程普忙道:“非是主公辦事不公,主公得江東後,水軍報酬比之之前亦進步很多,營中將士皆感主公恩德,急欲酬謝……何況公績所言,也無甚錯處,曹**麾下豺狼騎與平常軍旅,亦有高低之分,我等江東舊將,也望主公看到,江東水軍現在除可縱橫大江,亦可縱橫大海!”
兩家水軍,合計近十萬,可統領這巨量兵馬,程普隻是想想,心中便鎮靜不已。
龐山民聞言,點了點頭,繼而苦笑道:“公瑾倒還真看得起龐某,莫非你這數月來,就未去子義府上再勸其入仕?”
周瑜聞言卻連連點頭,對淩統道:“公績,且勿要焦急!”
“龐某已籌辦大量冬衣。”龐山民說罷,輕歎一聲道:“公瑾當知曹**現在屯於小沛,誌在死守,便是臥龍,鳳雛連番用計,怕是斯須之間難分勝負,為今之際,我等當再拓疆場,令小沛曹軍無久守之心,如此孔明,士元二人纔可尋其馬腳。”
龐山民聞言微微一愣道:“何事?”
周瑜聞龐山民之言不由大驚,之前跨海趕赴青州,對江東水軍而言已是一大豪舉,現在龐山民卻要讓江東水軍前去更加悠遠的遼東,這
周瑜思考半晌,點了點頭道:“隻是若交戰遼東,夷州何時開辟,山民之前不是奉告周某,若水軍南下,還可連得大島兩座?”
龐山民見程普神情竭誠,苦笑一聲,對程普道:“老將軍勿急,這軍中事件,老將軍可問周郎便是,龐某也未有海航經曆,天然不會予諸位安排,龐某此來,除奉告公瑾這番運營外,還要籌辦雄師後勤,如有軍需糧秣一事,老將軍倒可扣問龐某一二,至於荊襄,江東兩路水軍如何安排,公瑾一人可作定奪!”
“勸了。”周瑜聞言亦歎,半晌以後卻饒有興趣的看了龐山民一眼道:“隻是周某猜想,主公麵子當比周某更大,何況此戰遼東若成,便可使我江東將校立名於世,如此盛舉,又怎可少了子義!”(未完待續。)
“前去遼東?莫非本地水道可至曹**火線重地?”
“非是淩某焦急,而是昔曰我等與荊襄水軍數年比武難分軒輊,現在同侍一主,總要再分高低。”淩統說罷,目視周瑜道:“也總要讓唐王曉得,水戰一道,江東仍可冠絕天下!”
思考很久,周瑜歎道:“周某雖知入敵要地,可令河北大亂,但是山民亦當曉得,大海之上,風波難測,即便我雄師到達遼東,亦要喪失很多,何況遼東苦寒,不宜交戰,我軍中士卒多生善於南邊,水土不平之事,亦難處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