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來如此。”龐山民聞言,點了點頭,遵循諸葛亮的意義,是想讓劉琦通過‘才氣’的揭示,於劉表心中加分,屆時能夠在擔當家業的事情上占得先機,想到此處,龐山民不由歎道:“隻是荊州軍政,一向是把握在蔡蒯兩家手中,這至公子欲擔當家業,怕是難了。”
“可現在已時已入秋,一旦入冬,北方天寒,袁操兩家,理應罷兵纔是。”龐山民模糊記得,那完整竄改袁曹態勢的倉亭之戰,應在來年纔是,心中卻不知孔明為何,看好曹操會再發兵器,攻伐河北。
袁軍糧草被燒,也令北方官渡的局勢變的漸明朗了起來,由本來的袁軍勢大,而變成了袁曹軍勢相若,曹把持火烏巢,也如同一個清脆大嘴巴子普通,拍在了先前那群看好袁紹的各家諸侯臉上,現在曹操挾大勝之威,進可圖謀袁紹河北之地,退可顧及窺覷其領地的各路諸侯,這將來中原霸主的氣勢,也逐步的開端成型。
麵對曹操,屢敗屢戰,卻仍然精力抖擻,這番韌性,確切是凡人所不及啊。
告彆甘寧,龐山民便倉促向長沙城內趕去,欲將此動靜與諸葛亮分享,現在曹操勝了袁紹,已無北地顧忌,袁紹亦不敢主動挑釁,妄發兵器,龐山民亦想曉得,此事對荊南有何影響,與其本身胡亂猜想,倒不如去尋孔明,問其觀點。
於太守府中,龐山民見了孔明,儘言龐家商隊於北地細作刺探之事,諸葛亮聞言,亦是大驚,本來諸葛亮隻是擔憂,袁紹將軍糧屯於一處,恐被曹操所破,現在這心憂之事,已成實際,諸葛亮也唏噓不已,對龐山民道:“本來亮亦覺得,這袁曹相據,必耗光陰久,我荊襄之地,也應有個數年涵養之期,可現在看來,曹操欲平那北地,怕是隻在斯須之間了。”
“劉備得了江夏,對我荊南,亦有好處。”諸葛亮聞談笑道:“劉備勢大,景升公對其更加顧忌,屆時荊襄九郡,景升公得其四郡,至公子得四郡,二者氣力,便逐步相若了起來,景升公欲防劉備,必使雄師屯兵江陵,襄陽各處,屆時再要如現下這般,於我荊南利用政令,怕也是有力為之了。就像此番景升公冒然於我荊南課以重稅,換了劉備掌江夏,這景升公豈敢冒然行事?現在,也該是給至公子正名的時候了吧……”
“曹軍現在氣勢正盛,且已占得河北之地,若我是那曹操,便會步步為營,給袁紹個機遇,使其收殘兵於一處,屆時隻要再勝一場,河北可定!這個夏季,也隻是給那袁紹,收攏軍勢所用,以是袁紹必敗,不過再用一年光陰,怕是北方地盤,屆歸曹操,這諸侯爭霸,一年的時候,不也隻是斯須之間麼?”諸葛亮說罷,目視龐山民道:“先前兄長所言,這天下局勢,與我荊南時候未幾,亮另有些不覺得然,卻不想天有不測風雲,這曹操竟然用如此短的時候,奠定局勢之基業,看來還真的被兄長一語成讖了!”
“若劉備徐庶遣新野之軍儘出,救濟江夏呢?”龐山民皺眉道:“先前孔明也說過,劉備便是那待鷸蚌相爭的漁翁。”
“兄長又如何曉得,這蔡蒯兩家,會是一條心機呢?”諸葛亮聞言,淡然一笑道:“我想現在以荊南氣力,是有與那蒯家說話的資格了吧……”
雖說官渡距荊南甚遠,但龐山民聽得袁紹糧草被燒的動靜,也不由深深的歎了口氣,袁家四世三公,坐擁河北之地,這大好的家業,一朝被敗成這般模樣,實在是令人可惜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