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上車,白騰飛一向問邱雲山,從工地門口挖出的石磨盤該如何措置,邱雲山講的頭頭是道。
小區裡出奇的冷,本來的綠化帶上荒草叢生,野草長了一米多高,夜裡被風吹動收回瑟瑟的聲音。
晚間六居拗不過我,給了我一粒黑溜溜的藥丸子,叫我含在舌頭底下再進那怪樓,藥丸子全數熔化之前,必然要從樓裡出來。
我一驚,總感覺那裡奇特,可又說不上來。
我忙說:“我在派出所那邊探聽到,你熟諳王秀軍,他現在在哪?”
四樓樓梯間窗子上的玻璃已經碎了,一股股冷風順著窗外吹出去,趁著月色,我好不輕易看清楚哪個門是403。
這一次,張軍的電話開機了,不過還是冇人接,我打了不下十通,就在我頓時就要放棄的時候,那邊終究接了,還是那降落悲觀又沙啞的聲音:“你找王秀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