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笙很快的就平複了情感,她深吸一口氣,不過眨眼間神采就規複如常。
明顯已經入冬了,可怎的還是這般熱呢,葉錦書舔了舔枯燥的唇,她身子動了動剛想起家。顧笙就纏了過來,翻身將她壓在身下,葉錦書瞪著眼睛有幾分無措的望著上方的顧笙:“四蜜斯,我…我好渴,我要去倒杯水。”
一貫淡然波瀾不驚的她,本日的行動過分奇特了,縱使因傷了葉錦書而難過自責而想起此前的夢魘,可卻也不至如此的心如死灰,如此的失態。或者在不知不覺中,有甚麼東西催使她的情感發作,顧笙心中悄悄猜想道,最糟糕的莫過因而因七日蠱這幾日的異變而產生的後續影響。
唇角的笑意越來越深,眼神越來越迷離,葉錦書感覺麵前那張美的有些虛幻的臉彷彿俄然間變得險惡起來。顧笙按住葉錦書的手,紅唇輕啟:“不是說隻要我不難過,你做甚麼都行嗎。那我現在,想要你呢。”葉錦書誠懇的點頭道:“對呀,隻要四蜜斯不難過了,要我做……”等等,方纔四蜜斯前麵的話是不是有甚麼不對,葉錦書楞了楞,是她聽錯了嗎,她決定還是要問清楚:“四蜜斯你方纔剛說你要甚麼。”唇角微微上挑,水光瀲灩的眸子中彷彿騰躍著一小串火焰,顧笙慵懶而帶著幾分挑逗道:“要你。”
不過她不能惶恐,要沉著腦筋復甦,統統都能處理。心中悄悄下了決計,不能再拖下去,必然要趁著七日蠱下次發作之前,將顧府的危急處理,讓一向處於上風的寧王好好嚐嚐跌倒失利的滋味。
葉錦書握著顧笙的手,眼睛泛著水光。再從窗外照出去的月光的暉映下,披垂的玄色長髮有些混亂的覆再肩頭,使那張白淨清秀的臉上多了些女子的神韻,嫣紅小巧的唇瓣微張著。見到她這般模樣,顧笙俄然想起之前見到葉錦書光著身子的那副場景,那苗條白淨的腿,和那平坦的小腹,另有那挺翹緊緻的臀部。
“真的嗎。”眸子一斂,顧笙的手已經從那鎖骨間漸漸往下劃去:“不管要你做甚麼都行嗎,嗯?”尾音處的阿誰嗯,嬌媚而又帶著幾分暗啞,讓葉錦書身子一抖,胸口的心彷彿熔化了普通,她乖乖的又反覆了一遍:“要我做甚麼都行。”或許就連她本身都冇有發明,現在她的聲音也變得有些沙啞的不像話。
冰冷的指尖悄悄劃過脖頸上那青紫的淤痕,那微有些涼意溫馨的感受再加上點點痛意,那種感受讓葉錦書感覺奇妙而又酥麻,她咬著唇悄悄丁寧了一聲,而後身子一顫有些羞怯的閉上了眼。食指和拇指緩緩的往上爬,捏住了葉錦書下巴逼迫著她扭過人直麵著麵前的人。
葉錦書握著她的手放在胸前:“四蜜斯,彆怕,我守著你,我一向守著你。”顧笙抬起手一遍一遍的撫摩著葉錦書的的臉,眼眸泛著水光:“我多怕哪日,在我落空神智的時候又會傷了你。”葉錦書搖點頭:“不會的四蜜斯,你曉得嗎,在你掐著我的時候,我喊了你的名字,你就愣住瞭然後放手了。這申明,你實在並未完整落空神智,你在潛認識中清楚的曉得誰是你不能傷害的人。”
葉錦書心疼的輕撫著顧笙的青絲,心中既氣憤又自責。她是一個大夫,卻不能為四蜜斯解毒,而這毒還是她席家人的手筆。但是此時她要做的不是自責,而是好好安撫四蜜斯。抓住顧笙的肩頭,將她轉過來麵對本身,葉錦書望著她輕聲問道:“四蜜斯,你在想甚麼。”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栗著,顧笙展開眼,眸子中一片浮泛,那雙秋水般清澈通俗的眸子現在似乾枯了普通:“我不敢睡,我怕做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