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一口的喂著止遷喝下了水後,小籠包摸了摸止遷的額頭,仍然燙的要命,小籠包從速將一旁的乾草鋪到止遷身上。將一旁放著的幾顆藥草折斷,放進火堆旁的小竹筒裡熬煮。而後俯身躺在止遷身邊,將她抱進懷裡,下巴在懷裡人的額頭上悄悄的蹭著,無助而淒然的輕聲哽嚥著:“黑木頭,我好怕,你不要睡了好不好,我好怕你醒不過來,你睜眼看看我好不好。”
緊急之時,一旁的止遷提劍襲來,刺向梁之儒的肩頭。掌風一轉,從小籠包身前轉過,直直的擊向刺向他的劍尖。“哐。”止遷的劍在與梁之儒的手掌打仗到時,竟斷了,掌風不減的擊中了止遷的胸前。止遷退了幾步,嘴裡吐了一口血,還未反應過來,梁之儒又一劍狠狠的劃過她的小腹。小籠包一見止遷受傷,咬牙氣憤的衝了過來。
篝火旁放著幾個小竹筒,裡頭裝滿了泉水,因靠著火堆,裡頭的水已經溫熱了,飄著幾絲熱氣。小籠包拿起一個,試了試水溫,而後謹慎翼翼的遞到止遷嘴邊,喂她喝下。止遷乾裂的唇一碰水就吞嚥起來,卻又因太孔殷,而咳了起來。小籠包謹慎的悄悄的拍著止遷的胸口輕柔的道:“慢點,慢點。”
洞窟口不時有雪花被風颳了出去,傷痕累累的兩小我緊緊的依偎在一起,在等候著,等候著太陽,等候著古蹟。
梁之儒站在一旁,笑著看著,彷彿並無脫手之意,讚美的道了一句:“好快的劍。”小籠包警戒的看著他,手旁的劍微微提起。梁之儒看了她一眼,目光落在了她的左手上,挑眉有些可惜道:“你的左手廢了,真是可惜。”小籠包悄悄一笑,目光瞥了止遷一眼,見她正占上風,便輕呼了一口氣,笑著望著梁之儒道:“長輩此前便一向聽聞梁前輩的一些事蹟,前輩雖被人稱為魔頭,卻未曾濫殺無辜過,行事更是有俠意之風,不知前輩為何會服從於寧王這等凶險小人。”
那日,小籠包和止遷在那墨客走後,悄悄的跟了上去,與已易容為山賊的沐裳碰了麵。三人原籌辦待那些山賊睡著後,防衛最鬆弛時,由沐裳探清線路,找到顧府的貨色後,再給藏在盜窟不遠處的小籠包和止遷通報動靜,三人再返回魯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