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內裡有冤孽嗎?”我摸索著問道。
“說不準。”瞎老闆歎了口氣,一邊在青銅擺件上摸索著,一邊說:“這應當是四個小人抬著棺材的法器.......但我活了這麼久還真冇見過這類東西啊......連聽都冇傳聞過。”
瞎老闆笑嗬嗬的走了出去,皺了皺鼻子,問我:“這屋子裡的陰氣味兒有點重啊,那老爺子還冇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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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說這話是抱著吹牛逼的心態說的,但瞎老闆彷彿是冇聽出來,點點頭:“這冤孽的確短長,就算是讓我上,那也得費一番工夫啊。”
就在這時,瞎老闆的眉頭皺了起來,用食指在這個擺件的側麵摸了起來。
“叨教是袁先生嗎?費事您下來拿個快遞!”電話那邊的人說道。
他手裡提著兩個塑料袋,內裡裝著的是豆漿油條,嘴裡叼著支菸,看起來是有點困了,不斷的打著哈欠。
“啥啊?”瞎老闆問了一句,伸脫手去,摸了摸青銅擺件。
瞎老闆冇好氣的擺了擺手,罵了兩句,叼著煙就這麼走了。
“易哥,你幫我看看這個。”我說道,隨即就跑進了寢室裡,把阿誰四人抬棺的青銅擺件拿了出來。
就在這時候,我手機俄然響了起來。
我搖了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