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見瞎老闆手臂上的那些紋身鼓勵了起來,就像是有蟲子在內裡鑽一樣,但很快就規複了普通。
我想了想,還是冇坦白瞎老闆,把在山上的那些事跟他說了。
瞎老闆笑嗬嗬的走了出去,皺了皺鼻子,問我:“這屋子裡的陰氣味兒有點重啊,那老爺子還冇走?”
“啥意義?”我撓了撓頭。
“這應當是個法器。”瞎老闆說著,悄悄將青銅擺件拿起來,湊到鼻子前聞了聞,緩緩說道:“有股冤孽的味道,但這股味兒彷彿被甚麼東西壓住了。”
“這些是咒詞。”瞎老闆大略的說道,冇跟我多做解釋,拍了拍褲子,站了起來:“一會兒去店裡用飯吧,我親身下廚。”
也不曉得過了多久,窗外的天空變亮了起來,本來讓我感覺溫和暖和的陽光,此時卻很有些刺目。
這就跟我第一次和他見麵時,所見到那一幕差未幾,隻是鼓勵的幅度大了些許。
更何況他對我爺爺的那些傳聞都瞭如指掌,如何會不曉得這事兒呢?
“這內裡有冤孽嗎?”我摸索著問道。
在給他說了幾個小時的書後,李老頭兒彷彿很滿足,開高興心的就回了酒罈子。
“說不準。”瞎老闆歎了口氣,一邊在青銅擺件上摸索著,一邊說:“這應當是四個小人抬著棺材的法器.......但我活了這麼久還真冇見過這類東西啊......連聽都冇傳聞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