賈瑛雙眼圓圓的，充滿了求知慾，很萌很天真，又道：“成了仙以後，要做甚麼呢？”

想到昨晚王夫人的話，想來是她爹過來辦理過了。

賈敬點頭：“那不一樣。”

用過飯了，又有人捧過了漱盂，用稍次的茶漱口，才上了新茶。

賈敬當她不曉得，便道：“就是去天上。”

她胡亂想了好久，看著賈敬合上釜，曉得是要開飯了，賈瑛跟著站了起來。

想到麵前的還是個小孩子，他決定用淺近一些的語氣來講，想到成仙的好處，他笑道：“昇仙了，那就能飛，騰雲駕霧，無所不能。”

他不肯與塵凡多牽絆，遲早要飛昇，牽絆多了將前功儘棄，也不再管賈瑛，扭頭又悶頭研討起麵前的煉丹記錄來。

這城外道觀，香火天然不比城內，不過四周菜蔬甚麼的，都有就近供應，以是齋菜看起來寒酸了點，比起賈瑛常日吃的，倒也有一類別緻的味道。

賈敬和她想的恰好相反，他打量了幾眼賈瑛的行動，隻覺到手穩人也沉得住氣，換是同齡小孩子，必定感覺不耐煩了，心中讚成點了點頭，說不定真的是修道昇仙的好苗子。

現在她跑出榮國府了，仗著年紀小，冇甚麼男女大防的端方，還能與外界打仗，這一個月天然不能華侈了。非論如何，為了以後籌算，她也要有所籌辦了。今後隻怕都冇有出來的機遇了，等因而在一個金絲籠裡關上一段時候，等盲婚啞嫁許了人家了，再移到另一個金絲籠裡。

賈敬愣了愣：“甚麼然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