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熊又翻開了一罈子酒,不要錢的酒喝起來就是爽啊。內心悄悄吐槽,路小遺暴露淺笑:“大熊啊,不是我說你。既然齊子晴看不上你,又何必為了一棵樹放棄全部叢林呢?剛纔那四個美女,隻要你看上哪個,做哥哥的一準讓她們在床上等著你。”
表情不好的路小遺,總想宣泄一番,看了一會以後,俄然對掌櫃的看了一眼。這老東西,現在正躍躍欲試呢。好嘛,難怪這裡有這麼一個構造,看來一向是為了滿足他特彆的癖好籌辦的。路小遺找到了抨擊的體例,招招手抬高聲音:“很出色!”
一抬手,把這兩瓶寶貝裝起來,路小遺起家:“你接著喝,我去刺探一二。”
馮熊也不客氣,端起酒杯持續整,路小遺出來見四個妹子冇走,在門口等著,便用手抓了幾把元氣石,挨個往妹子的胸口塞:“幾位再辛苦一會,出來陪好我兄弟。”
其他的幾個妹子,彷彿對這一幕已經很風俗了,在一邊笑嘻嘻的看著,也冇人提出貳言。反倒是有個妹子在說話:“長風師兄,前次你奉告人家的心法,彷彿不全啊。”
“剛纔讓你去探聽的時候,你為啥不說?”路小遺一點都冇有活力,反而很獵奇的問了一句。掌櫃的陪著笑容道:“剛纔大爺讓我探聽,我也冇說不探聽啊。要不,這就領您去?”
場麵很出色,路小遺都不忍看,終究還是忍著笑,一本端莊的上前大喝一聲:“停止!你們如何能打人呢?有甚麼事情不能籌議著來?”
路小遺可不是氣度寬廣的人,感覺本身被這掌櫃的坑了,就得設法抨擊返來。
“本日之恥,今後必報。”神采烏青的馮熊咬牙切齒的說話,路小遺看上去就輕鬆多了,不緊不慢的用小杯咪一口,摸出一小袋元氣石,往桌子上一丟:“我和兄弟說兩句話,各位行個便利。”說著話,伸手往身邊的陪酒妹子胸前捏一把,這纔不舍的放走她。
固然很想奉告馮熊一個殘暴的實際,這個天下看臉的。用句淺顯的話來講叫做:“姐兒愛俏,老鴇愛鈔。”考慮到這傢夥的煉器屬性有點BUG,路小遺放棄了這個動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