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膽戰心驚道:“老公,你說的那些直覺,現在另有嗎?”
盧曉清撇嘴道:“他是郵電局職工,整天打仗的就是郵票,不喜好纔怪呢。”
駱詩文見牛牛委曲地流下了淚水,從速把他摟在懷裡安撫道:“牛牛冇說錯,是個小mm。等嬸嬸把她生下來,你陪著小mm玩好不好?”
駱詩文並冇有跟公婆普通見地,而是把牛牛拽過來問道:“牛牛,你說嬸嬸肚子裡是個小mm呢,還是個小弟弟?”
牛牛笑嘻嘻道:“小mm,是小mm!”
牛牛本來就跟奶奶爺爺不如何親,現在被奶奶冇出處地一頓怒斥,不由委曲道:“就是小mm呀!就是小mm!”
“我竟然能生出具有超天然才氣的兒子來。”她不由暗自高傲道:“是不是申明我也是個與眾分歧的母親呢?”
高金鳳聽到牛牛竟然說小兒媳壞得是個女孩,頓時不樂意道:“小小孩丫的,曉得甚麼?去去去,彆在這兒胡說八道!”
吃過晚餐回家的路上,盧曉清忍不住吐槽道:“你媽真是的,對本身的孫子那麼凶,哪有當奶奶的模樣?”
“哦?”耿誌揚順著他的話說道:“是甚麼郵票?”
己卯年春節,耿玉誠家非常熱烈。除了大兒子一家三口外,客歲十月份結婚的耿誌傑和駱詩文也來到家裡陪著老兩口一起過年。
“老公……”她很有興趣問道:“你在天上是甚麼官啊?比天蓬元帥和弼馬溫大還是小?”
盧曉清獵奇道:“姐夫,你花了多少錢啊?”
“啊!?”盧曉清驚得目瞪口呆。她現在纔敢信賴,本身的丈夫的確是與眾分歧,難不成真是神仙下凡?
聽到李澤輝為了買到一張郵票就花掉了一千六百八十塊錢,盧曉清驚得半晌兒合不攏嘴:“姐夫,這也太貴了!不就是張郵票嗎?如何花這麼多錢?”
盧曉清見婆婆不分青紅皂白就凶本身的兒子,心下有些憤怒,趕快號召道:“牛牛,到媽媽這邊來!”
“集郵?”耿誌揚眉頭緊皺道:“這玩意兒是個落日愛好,很快就會走向式微。李哥如何會喜好玩這個呢?”
“你傳聞過猴票嗎?我一向想搞到一張。”李澤輝對勁洋洋道:“客歲底,我終究花了大代價從彆人手裡買到了一張極新的猴票。”
盧曉清緊跟著又獵奇道:“老公,你現在還能看得出駱詩文懷的是男孩還是女孩嗎?”
耿誌揚見他點頭晃腦一副沉湎此中不能自拔的沉醉模樣,心下暗道:“姐夫這是入了迷上了癮了。以他目前沉迷的狀況,想讓我和曉清空口白舌壓服他放棄集郵,無異於癡人說夢,底子是不成能的。搞不好說著說著就會吵起來。”
李澤輝有點心疼道:“整整花了我一千六百八。”
耿玉誠見老婆不會說話,恐怕觸怒了小兒媳,從速道:“男孩女孩都一樣。小駱如果生個孫女不是更好嗎?”
一聽到郵票二字,李澤輝頓時來了精力,放動手裡吃剩的瓜子道:“誌揚,我跟你說,我前一陣還真弄到了一張可貴的好郵票。”
盧曉清的思惟過分發散,竟然能遐想到天庭官職上去。她那設法如果成真,耿誌揚且不是跟滿天星宿一下子變成了同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