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耿誌揚和老婆都是如此態度,王景光不甘心道:“唉!那就隻好先這麼想了。”
“好了,王哥!”耿誌揚安撫他道:“總歸省化個人的項目我們算是美滿完成了,至於欠我們的錢能夠漸漸要嗎?”
“嗯,很好!”單冀生頓了頓忽道:“化機廠用了我們兩個塔節,這個用度最後是要扣除的。”
在省化個人激烈要求下,王景光纔不得不違背普通辦事規律,強行在夏季高溫下停止稀釋塔的安假裝業。是以真要細究起來,大量稀釋塔部件安裝時呈現破壞的任務是在省化個人這邊,而不能硬安到人家化機廠頭上。
老話說得好:過河再拆橋,卸磨後殺驢。但是現在稀釋塔方纔安裝結束,能不能挺過試壓這一環節還在兩說著,單冀生就已經籌辦脫手拆橋了。
“固然這是究竟,但是呢……”耿誌揚笑道:“錢在人家手裡,人家不給咱也不能硬搶不是?”
冬至當天,王景光帶著雇傭的安裝工人拖著怠倦的身軀一起返回了安海市。當天早晨,耿誌揚特地在苗圃一家新開的火鍋店訂了一桌,專門給他拂塵洗塵。
耿誌揚見他在商務上生長很快,微微一笑道:“王哥,這個項目就全權交給你了。”
“單廠長,這……”錢燦爛故意抱打不平,幫著化機廠和王景光分辯上幾句,但單冀生神采一變道:“這是廠裡的決定,你不要再說了。”
“那優惠多少呢?”王景光提示道:“他們也是四個塔。”
錢燦爛本想勸上一勸,但又想到單冀生一貫霸道霸道的風格,終究還是按下了說話的動機,明智地保持了沉默。
分廠廠長單冀生歡暢之餘連連嘉獎道:“小錢,此主要不是你主動建議,我們廠不成能這麼快采取規整填料改革稀釋塔。以是濃硝酸裝配出產才氣實現團體翻番,你的功績最大。”
他持續唆使道:“等前麵兩個塔試車勝利後就讓化機廠走人。至於該付的款項不但一分錢不給,還要向他們索要那兩箇舊塔節的用度。我看先按五萬塊錢來要吧。”
“估計就在這兩天。”錢燦爛道:“有漏點的塔節已經改換結束,再把管道安裝上便能夠試壓了。”
倆人碰了一杯後,王景光忸捏道:“誌揚,我冇把尾款要返來不說,廠裡還把承諾給的五萬塊錢給扣了下來,竟然說這是我們私行利用舊塔節的用度。你說氣人不氣人?”
王景光見他刹時就用口算估計出了改革後的產能,心下佩服道:“那我們問他們要多少錢呢?還是跟省化個人一樣嗎?”
錢燦爛心下大喜,但臉上仍然波瀾不驚道:“感謝單廠長,我必然好好乾,毫不會孤負您的信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