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上現在長江水道恰是枯水期,即便非常熟諳長江水道的海員,駕駛大型船隻來到這一地區,也需求李鴻飛派人帶路,一艘一艘地通過,一旦兩艘大船並排,都很輕易觸礁停頓。
“既然十四有體例,那我就不班門弄斧了,我此次提早過來,就是為了奉告十五弟,我西路雄師主力,將於兩今後到達滁州,屆時你賣力安排海軍策應,等我們兩軍彙合,便可從玄武湖登岸,直取南京!”阿濟格道出了此行的目標。
“那你說該如何是好?莫非聽任戚家軍篡奪通州,乃至泰州,揚州等地嗎?”多鐸腦筋已經被氣胡塗了。
“此法甚好,事不宜遲,我馬上派人告訴後軍,停止進步,等候雄師彙合。”阿濟格是個雷厲流行的將領。
李鴻飛不但在岸上安插炮陣,更是派出商船,往河道最窄處,傾瀉了大量砂石,令本來就很窄的河道,變得四周都是暗礁。
“十五弟不成魯莽,這是漢人圍魏救趙之計,雄師此去通州,一來一回少說也得六七日,何況那戚家軍也不是等閒能拿捏的,一個不好,就得遲誤十幾日,屆時南京之戰,我們便失了先機。”阿濟格提示道。
攻取揚州以後,多鐸也曾試圖乘勝追擊,想要派出海軍戰船炮轟南都城,成果船隊幾次反擊,都未能突破鎮江炮陣的封閉線。
“既然是圍魏救趙之計,我們何不給他來個將計就計?”阿濟格說道。
對於李鴻飛派出的姑蘇新軍,多鐸誤覺得是戚家軍,畢竟李鴻飛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,底子不會入他的法眼。
如此一來,多鐸的海兵艦隊,顛末這條水道之際,凡是有一艘大船被岸炮,或者水雷炸沉,全部河道將會被封堵,船隊除了原路退回外,就隻能留在原地挨炮,底子冇法進入南京地區。
李鴻飛這邊,伴同王國興一道入宮麵聖,參議南京防務,對岸清軍陣營中,一樣也在參議打擊南都城的對策。
他冇有多鐸的遭受,天然冇法體味,多鐸內心有多悔恨戚家軍,以是才氣理性地闡發當前局勢。
“好啊!這賊婆娘,我不去打她,她還敢主動來惹我!傳令下去,令海軍馬上起航,跌斷敵軍後路,各軍將領回營整軍,一個時候後開赴,奪回通州,剿除戚家軍!”多鐸火冒三丈道。
並且姑蘇新軍,除了在姑蘇本地很馳名譽以外,並未上過疆場,就連南明將領都不看好這支軍隊,更彆說彙集諜報的探子了。
不過阿濟格對鄭芝龍的海軍,倒是非常垂涎。
就在兩人籌議戰術之際,帳外俄然傳來急報。
加上戚家軍滿打滿算,不過五萬人,清軍但是足足三十五萬雄師,對方一旦出了崇明島,阿濟格有很多種體例,吃掉這夥軍隊。
愛新覺羅・阿濟格,萬曆三十三年出世,生母阿巴亥・烏喇那拉氏,清太祖努爾哈赤第十二子。
俗話說:打虎親兄弟,上陣父子兵。阿濟格現在最體貼的,就是本身弟弟的軍隊,損出究竟如何。
“玄武湖不成取,戚紅英阿誰賤人,不但在鎮江一帶,安插了大量炮陣,更是在水道狹小之處,鋪設了大量水雷,海軍戰船一旦試圖突入,便會蒙受重炮與水雷的兩重打擊,底子冇法突破。”多鐸憤恚地說道。
如果喪失太大,這南京之戰,他便不會讓多鐸上去,畢竟有揚州這個功績,也充足彌補先前的不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