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大耳一時也健忘了痔瘡戳破的痛,抬頭笑道:“好說,好說。”他是這類“不端莊”的專家,提及這些不端莊的事的確如數家珍。
張大耳就哈哈笑了一陣:“我就看著像,公然是相公班子!”
梁山伯:賢弟呀,實在愚兄……愚兄對你……很有敬慕之情啊!
――本來這纔是真正的不端莊呀!
“祝英台”獨白以後,重又回到與“梁山伯”對話的位置,算是再次開端兩人的扳談。這回他可就不是獨白了,大唱了一段你儂我儂兩兩相依的肉麻戲詞。等他將“梁山伯”領到戲台前沿,兩人已經摟摟抱抱,很有些私定畢生的意義了。
張大耳嘿嘿一笑,道:“她們隻要演得你來了興趣,天然是肯的。有一回我在崑山看戲,阿誰班子裡的青衣旦角,就隻穿了一身薄紗出來,嘖嘖嘖,真是彷彿天上瑤池,不似在人間啊。”
直到――
兩人竟是以消弭了隔閡,跟朋友似的聊起天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