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軻看到此景,也覺駭然。昏倒之際,口中微微道:“你算無遺漏,卻算不到我,有兩…顆…心!”
他緊咬著牙齒,眼中流露不甘和殺意,切齒道:“究竟是誰,讓你來殺我。”
聽他此言,元軻心中大呼不好,猛地一轉頭,隻見那金針竟然掉轉頭來,嗖地一聲,便從他右臂一穿而過。劈麵那人一捏手決,那金針便回到了他跟前,浮在空中。
劈麵那人振振有詞,隻見他麵龐腐敗,身著藍衫,恰是方纔元軻所救之人。現在他眉間煩悶之氣一掃而光,取而代之的是滿臉陰狠暴虐。
元軻神采穩定,內心卻翻起滔天駭浪,這一招之下,便見凹凸,森然道:“是你,為何恩將仇報?你修為本高於我,方纔為何不脫手?”
“發明瞭嗎?小小年紀便有如此心性,可惜,我是來取――你――性――命――的。”龐大的船殼後,緩緩透出一道身影,話音未落,便向著元軻衝射過來。
算無遺漏?
藍衫男人收起金針,緩緩向著元軻走來,口中喃喃道:“元軻,男,鑄神島生人,年方十八,無父無母,與一中年人相依為命,稱其老爹,修為引氣期美滿。脾氣堅固,善水。我說的對麼?螻蟻!”
說完一揮左手,騰空一掌,打在海麵,大片浪花飛起,冇有任何蹤跡,轉眼浪花灑下,卻將本身渾身淋了個透。
此時金針已射到麵前,卻撲了個空。隻聽噗通一聲,元軻便落入海裡,激起大片浪花。
“混蛋,休想逃出我的掌心。”男人捂著斷臂,來到海邊,望著還未消逝的旋渦,狠狠道。
碰觸以後敏捷離開,短劍被元氣包裹往右邊一劃,噗地一聲。
幾息過後,元軻將雙刀驀地拔出,雙腳一軟,坐在地上。
元軻麵色凝重,悄悄運起元氣,敏捷將海員小刀橫在胸前,“鋥”的一聲,小刀對上短劍,激起一縷寒光。
“你是在找這個嗎?”那人嘿嘿一聲怪笑,右手一翻,呈現一把小刀,與元軻手中之刀恰是一對。本來在他之前落水被救之時,趨著元軻未曾重視,已將此中一把盜取。
“不成能,你心跳全無,如何還不死。”男人吼怒著,幾近癲狂,“臭蟲,你死定了,我要將你挫骨揚灰。”他咬著牙齒,右手捂住斷臂,神情猙獰得可駭。
此時異變崛起,已經死透的元軻俄然展開雙眼,瞪得老邁,左手將藍衫男人右手死死按住,與此同時,右手握住另一把小刀,強忍中毒巨痛,伴著靈光往男人右手統統,便將這一條右臂大半切了下來,鮮血放射而出,將元軻濺的滿臉腥紅。
“是誰不要緊,隻怪你惹了本不該惹的人,你這隻卑賤寒微的爬蟲,還妄圖與皓月爭輝,的確找死。”
瞬息之間,男人麵龐生硬,神采奇特,他微微低頭,便看到胸口冇出兩截刀尖。
元軻左手托住右臂,餘光查抄傷口,不知這是何種毒藥,隻覺整條手臂已經腫得像根粗木棒。左胸的傷口往外冒著鮮血,皮肉翻卷,深達兩寸。幾息之間,便覺四肢有力,渾身癱軟,咚地一下癱坐在地。
藍衫男人眉頭蹙成一團,心頭鬱結之氣難平,啊地大吼一聲,“出來。”
藍衫男人見他一動不動,氣味已然全無,猜想元軻已死。本欲抽身而去,又見元軻這兩把小刀用材極品,鑄藝精美,便想收為己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