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這般,元軻將統統蒼欒寶樹切割完成,已是月上半夜之時。
“嗬嗬,看我的!”說完,元軻飛身而起,雙手用力,將一根十來丈長,四五丈粗的木料從堆疊的頂層取下,這一番行動,並未動用元氣,而是仰仗的肉身力量。
這一番繁忙,切割完成之時,元軻的元氣也耗損大半,他當即盤坐在地上,運轉青陽神功,逐步將元氣彌補結束。
“元兄弟,這是真的蒼欒寶樹?”
身邊,一片讚歎之聲,都訝異元軻肉身力量之大。
孔執事在旁,雙目一凜,頓時大吃一驚,這木料恐怕不下數萬斤,方纔搬運之時,足足十多名年青弟子纔將其從地字號搬運多來,而元軻徒手便能挪動,這等爆炸的力量的確有些可駭。
就是這一來一回,他深覺對元氣的節製,又諳練幾分。
日近傍晚,白雪灣晚潮來襲,金色的浪花翻滾,帶起烈烈風聲,這般美景,如在畫中。
倒吸一口氣,孔執事驚懼道:“元兄弟,你這是多麼功法,竟有如此殺傷之力?”
衣袍悄悄一甩,極弘道乘風而去,留下海佩羽聳峙門外,輕風一來,一陣清幽的蘭花香湧入心扉,沁民氣脾,隻是他眉頭舒展,看著那牆角的蘭花,雖光彩幽藍,開得正盛,卻突然暗歎一聲,轉入門去。
不過元軻懷璧其罪的設法,他也天然明白,是以當下隻是乾笑兩聲,也未幾問。
聽了元軻的話,孔執事雖點頭稱是,卻並未有所行動,一來他想將天鳳旋交托之事辦好,二來他也非常獵奇,元軻到底將如何切開這些木料。
才一炷香的工夫,滾圓的木料便被切出了一條光滑如鏡的截麵。
“元兄弟,統統的蒼欒木料均已搬送結束,你看接下來如何辦?”映著火光,孔執事帶領一群年青的外門弟子,圍在焚天號船首,此時他麵孔通紅,白日裡顛末天鳳旋的提點,天然不敢再有所懶惰。
孔執事方纔回過神來,又見到了讓其震驚的一幕,隻見元軻右手食指尖頭,有一根青色光芒冒出。
“嗯,不會有錯。”
以此,循環來去,最後一根手指發揮完青陽閃,第一根手指的傷口已然規複,如此便可停止下一輪切割。
傳聞,這個堂口,將會被定名為鑄神閣!
“那你將如何切開這堅固如鋼鐵的木料?所料不錯,你和我普通,也隻是空靈期吧?莫非你要請歸真大能幫手?如此答話倒也行得通!”孔執事迷惑道。
接下來,便是對木料停止大小,角度的纖細調劑,元軻先前已經有過經曆,此次操縱起來,天然更快些。
除卻修行,他平生唯有兩大愛好,一為書法,二是蘭花。是以雖不敷為外人道,可他自發為人處世,很有風骨,暗裡裡常常自誇君子。
孔執事聞言,麵上不置可否,可內心卻非常驚奇,他本就較元軻年長,且修為也高些,天然曉得有這般強大能力的功法,必定不是凡品。
在元軻的一再要求之下,見事情停頓順利,孔執事終究不再推讓,帶領年青弟子拜彆。
……
……
這天然便是元軻方纔把握的天級玄技青陽閃,自一開端,他便發明青陽閃的運轉道理,是以心海當中能產生的強大壓力,將元氣通過精神以各種體例開釋出來,能夠凝整合水桶般粗細,天然也能凝成青絲般大小。
修整半晌,元軻換上另一根手指,如法炮製,將原木切成所需的大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