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那今後,上朝就冇有人說話了。大師都睡覺。陛下坐著睡,我們站著睡,朝堂之上,鼾聲一片。”司空許相苦笑道,“前天大將軍鼾聲太大,驚醒了陛下,被罰了一萬錢。哎……”他懊喪地歎了一口氣,說道,“我們寫奏章,字都不敢多寫,字寫得越多,錢就交得越多。現在除非萬不得已,冇有人主動上書了。”
他展開了眼睛。他瞥見了趙雲。瞥見趙雲一刀剁下了仇敵的頭顱,瞥見仇敵的鮮血在空中飛射。
“如果他死在招安途中,任務都是叛軍的,說甚麼也思疑不到我們這些人。他一死,西涼的事情就處理了。陛下目睹西涼肅貪的事無人能夠指靠,隻能偃旗息鼓。即便陛下內心明白這內裡有鬼,但他冇有證據,又能把我們如何樣?畢竟這個聖旨是他本身下的,怨不的誰。”崔烈皺著眉,歎道:“固然太尉大人多次催促我們共同他,我們也多次上書,但無法陛下就是不承諾。”
李弘順勢一腳踢向趙雲。趙雲借勢飛離戰馬,滾落空中。李弘藉助這一蹬之力,橫飛而起的身軀俄然緩慢下墜。
洛陽,袁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