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關押在槐裡大營的贓官都有特赦令。”鮮於輔說道,“你一口氣把他們全數殺了,你曉得這事有多嚴峻嗎?子民,你為甚麼要自尋死路?”
“大戰方纔結束,我們另有很多善後的事要做,如果倉促追擊,能夠會導致不測。你們在攻打韓遂的過程中有將近一萬人的喪失,士卒們非常怠倦,我看還是臨時休整幾天為好?”
李弘半天冇有作聲,他本來是想把六月驚雷和一幫大小渠帥的人頭送到洛陽領賞的。他看到聶嘯等人等候,哀告的目光,內心一軟,說道,“好吧,你們派人去取吧。”
李弘趕快把他們拉起來,笑道:“不要忘了,你們但是大漢人啊。”
“薑舞的事,我不是派人奉告你了嗎?”李弘說道,“你大抵覺得我在胡說八道吧?”
李弘聽到方飆的死訊,再也忍不住內心的痛苦,失聲哭了起來。鮮於輔搖點頭,緩緩蹲下,用力摟著他的肩膀,死力忍住眼中的淚水,哽嚥著說道:“我們起碼有兩萬兄弟戰死在這裡,我們冇有信守信譽,把他們孤傲地拋在了他鄉他土。他們再也看不到冀州,看不到北疆,看不到故鄉了。”
李弘點點頭,苦笑道:“我頓時去,我要洗個臉,我快支撐不住了。”
趙雲躬身報命。李弘隨即告彆,他急著要去見聶嘯。
李弘當然不曉得,他轉頭去看徐榮和閻柔。站在一旁的薑舞躬身說道:“回大人,楊主薄死了,他就死在傅大人的身邊。”
李弘佯裝笑容,問道:“頓時打擊?”
“升官發財?”鮮於輔無法地說道,“你不要癡心妄圖了。你曉得你都乾了甚麼嗎?”
“大人,我們能夠緊緊跟在韓遂前麵,趁勝追擊,一鼓作氣拿下金城郡。”
李弘不曉得如何答覆。他底子冇有持續追擊叛軍攻打金城的籌算,也冇有殺死韓遂的設法。他在考慮如何答覆的時候,百裡楊也說話了。
“子烈派人送來的動靜。”鄭信說道,“子烈說他們到了南門打掃疆場時,發明瞭傅大人的屍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