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下兵器,不然當場格殺。”射虎箭指林訊,大聲叫道,“當即給我放下兵器。”
“砍刀,檀奴,當即集結三百鐵騎,我們進城。”
苦酋痛得齜牙咧嘴,曉得欺瞞不疇昔,乃大聲說道:“你們覺得抓了我就不會死了嗎?奉告你,我的部下當即就要開端打擊了。”
“殺……”顏良暴喝一聲,右手抽刀,俄然返身就砍。
“來人!”顏良奮力將戰刀插到地上,怒聲喊道,“都給我綁了。”
“不要管前麵了,先殺出來,殺出來救出大人……”檀奴揮動著戰刀狂吼道,“兄弟們,殺出來……”
“嗚……嗚……”降落而短促地牛角號沖天而起。
“砍刀,佈陣,佈陣……”顏良舉起畢嵐的屍身,狠狠地砸倒了一個劈麵衝來的衛兵,一頭撞進了侍從中間。
“我被你關了好幾天,不但吃冇得吃,喝冇得喝,連洗臉都不可。”氣色灰敗,狼狽不堪的許攸黑著一張臉,氣憤地說道,“你聞聞,我身上都發臭了,這模樣我如何去見刺史大人?如何去見侯爺?”
兩人隨即並肩走進府衙大門,砍刀帶著十個侍從跟在前麵。
事出俄然,苦酋和他的親衛們先是一陣慌亂,接著四散突圍。
“算了,算了。”顏良說道,“這小子骨頭硬,估計也問不出甚麼花樣。”
“那你多帶些人馬。”文醜勸道,“起碼要帶上五百兄弟。”
“誰趕再動,殺無赦!”顏良舉起血淋淋的戰刀,縱聲狂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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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就是顏良?”畢嵐一邊走近他,一邊問道,“李大人應當到了河間國了吧?”
文醜指著苦酋問砍刀道:“你看清楚了,就是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