並且更可貴的是,賈詡平生換了好幾個主公,但他在野史內裡的名聲卻還不錯,能夠與荀彧、荀攸等人齊名,這在推行“忠臣不事二主”的當代,的確是一大奇事。
以是這二人到來,段家就必須有仆人出麵好好接待一番。
“客人?是甚麼客人?父親不在嗎?”
方纔來到這個期間時,他還在心中想著,那些三國期間的大牛們,比如關羽、張飛等此時到底在那裡。
“一個是六叔父,另有一個是我們段家在姑臧的同親人,與我們家另有一點親戚乾係呢。現在父親還在公府坐班,母親也另有要事,以是就要由我們來接待客人了。”
蘇昭父子明顯不成能留在段家過年,以是他們提早近一個月就出發回武功故鄉,而段增也可貴有了一段時候的假期。
當然,除了學習知識和練習外,這幾個月時候段增也冇健忘經常在段熲麵前說說王甫等人的好話,勸說他與王甫不要走得太近。
就如同後代傳銷洗腦一樣,謊話說多了天然就會成為實話,更何況王甫及其部下人本來就不是甚麼好東西,要找他們的“黑質料”實在太輕易了,以是顛末段增對峙不懈的灌輸後,現在的段熲對於王甫但是歹意滿滿。
這天上午,方纔在自家房間裡練習了一會兒書法後,段增正籌辦外出逛逛,這時段坤俄然來了。
段增不敢怠慢,趕緊起家在顧嵐的奉侍下換了一身衣服,便跟著段坤向前廳趕去。
除了學業和書法外,對眾少年的練習也有了必然的效果,通過每天的體能練習和行列練習,現在那些少年根基上已經有了一絲甲士的雛形,行走時舉頭挺胸,說話時聲音宏亮,做事時潔淨利落,獲得號令時毫不遊移……
……
一起上,段增抓緊時候扣問道:“二哥,你說的那位同親之人,到底是何人,等會兒我又該如何稱呼他?另有,你說他與我們家有親戚乾係,到底是甚麼樣的親戚乾係?”
當然,僅憑這一點明顯還不敷以讓段熲和王甫分裂,畢竟現在王甫的權勢還很強,段熲必須需求憑藉他來包管本身的繁華;以是要進一步讓兩人的乾係完整分裂,還需求另辟門路才行。
回顧這半年時候,段增的收成還是很大的。
這個期間的親族乾係非常周到,雖說段煨隻是族叔,但段增和段坤二人還是要當親叔叔來對待。
時候流逝,很快就快到年底。
並且遵循段坤所說的,段家和賈家祖上本來就有聯婚,且如果嚴格論輩分的話,賈詡也的確比段熲低兩輩,以是他自稱是段熲的外孫,倒也不滿是冒充的。
賈詡是甚麼人,想必在後代隻要對三國有一點體味的人就會曉得,這麼一個大牛人,絕對是三國期間最頂尖的謀士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段增點了點頭,持續向前走。
“汗青上賈詡在分開李傕郭汜今後,並不是像三國演義內裡說的那樣直接去投奔張繡,而是中間去投奔了同親段煨。對了,這段煨,可不就是我族叔嗎?”想到這,段增真的不曉得該如何描述本身的表情了。
走著走著,他俄然愣住了。
當然,這類聯婚乾係的時候已經好久了,以是兩家後輩在來往時早就非論輩分了。
隻是他冇想到的是,賈詡這麼一個大牛人,竟然就與段家的乾係這麼深。
要曉得段熲當年安定羌人反叛時,完整稱得上滅族無數,他的威名在涼州絕對能止小兒夜哭,所謂“威震西土”,絕非誇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