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了,你剛纔來是想說甚麼?”
王勝之固然死了,但是他的老管家還在,這晉陽城裡的統統,這老管家倒是也熟諳的很。
張屠笑而不語,用手錶示了一下中間的仆人,仆人會心,趕快再次端了一碗稻米飯上來。
“大王,吳國那邊已經完整斷了我們的鹽路,剩下的幾個諸侯國全都和他們蛇鼠一窩,就等著趁火打劫了,大王如果再不想體例的話,恐怕半個月以後,我們代國境內,就再也冇有一粒外來的食鹽了!”
但是不對呀!
“殿下,代國的官倉當中,每年都會有三萬石的存貨,他們會不會是因為這個……”
代國境內,已經五天冇有一粒食鹽流入了,大鹽商們完整斷了貨,隻要代國境內出產的那種狗都不肯意吃的大粒粗鹽,現在還在普通售賣。
劉賢有些不屑的說道。
“這就對了,年青人沉住氣,這代國的天塌不了,彆忘了,當今陛下可就是從這裡走出去的!”
統統的籌辦事情都做完了,張屠深吸一口氣和田衝對視了一眼,然後一揮手,號令那些囚徒們翻開水閘。
這東西如果這麼好用的話,這體例千萬不能讓吳國得了去,就算真要給他們,也應當大大的敲一好處纔對。
吃過晚餐以後,二人一起站在月下就著火把,看著那些死囚們勞作。
看著鹽湖裡的水,緩緩地注入到剛纔挖好的蒸發池中,張屠的內心充滿了期盼。
劉賢的嘴角暴露一絲殘暴的笑容,既然那小子不來,那就拖著好了!
張屠意味深長的看了田衝一眼,這小子實在還不錯,為人機靈又博學多才,隻不過貧乏一些曆練,真要能曆練幾年的話,作為本身的交班人,倒也不是不可。
“殿下不成不防啊!劉登固然混賬,但是他畢竟是那位的親孫子,真如果出了甚麼事情的話,恐怕那位也不會坐視不睬吧……”
如果這體例能成的話,代國的運氣今後就能竄改了!
“你說的不錯,的確有這類能夠,莫非他們覺得,還會有彆人肯脫手救他們嗎?”
固然天氣已黑,但是這些囚徒們還是在不竭的勞作,張屠也跟著他們,直到現在還冇用飯。
比及代國境內,再也冇有食鹽的時候,彆說本身加價八成了,就算是本身翻個五倍十倍,莫非他們還能不吃鹽了?
張屠一手端著碗,邊吃邊問道。
莫非他們兩個有甚麼詭計嗎?
這些年來,可冇少受他們的閒氣,逮住這個機遇,還不有仇報仇,有怨抱怨嗎?
看到田衝這麼上道,張屠終究放心了。
擺佈不過是食鹽罷了,我自家能產,何需求買你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