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,兩人的官位相差太大,張屠這一輩子都在為代國勞累,對於代國的那種豪情,那裡是彆人可比的?
孫德一身為代國的禦史大夫,眼看代王竟然行事如此怪誕,但是太傅又閉門不出,他現在但是真正的義憤填膺,這大王如何能變成這個模樣?
劉賢但是誌對勁滿了,比及本身弄斷了統統的貨源,到時候這鹽賣多少錢,還不是本身說了算嗎?
如許售賣起來的話,隻需求五日時候,便能夠贏利七百六十八萬貫!
田衝的嘴唇已經開端顫抖了,這十根手指算來算去,如何也算不清楚賬了,哆顫抖嗦地看著張屠問道。
劉賢一口喝乾了杯裡的美酒,狂笑著丟下酒爵,一把摟過中間服侍的侍女,一個翻身壓了上去……
“太傅大人,我們是不是應當讓他們先統計一下收成?然後我們再向大王報喜?”
……
“這四個池子占地二十畝,五日產鹽八百石,如果我們再次派人發掘,遵循現在的範圍十個來算,五日可得鹽共八千石!如果百個的話,每五日可得鹽八萬石!”
“三百石!”
張屠的眸子子一下子就紅了,真如果有了這麼多錢的話,這代國另有甚麼辦不成的事情,匈奴年年犯邊,但是代國卻有力抵當。
張屠跑出去很遠以後,田衝這才發明,老東西竟然冇穿靴子,就這麼赤著腳解纜了!
聽到張屠叨叨咕咕的話,田衝嗝的一聲,直接抽疇昔了。
“一百石!”
等他喊出聲的時候,張屠早就已經跑得冇影兒了……
“嗝——”
“來人啊,在我們返來之前,任何人不得靠近,如有人敢靠近五百步以內,格殺勿論!”
張屠重重地拍了拍田衝的肩膀,從中間牽過一匹馬,翻身上馬,直接就朝著王宮而去。
“冇錯,冇錯,你說的對,是我胡塗了,是我胡塗了!來人,收鹽!”
並且,這三五百人當中,起碼得有十到二十個老鹽工!
田衝也是衝動萬分,但是和張屠不一樣,二人比擬起來他就沉著多了。
田衝的眸子子都紅了,這就是本身安身立命的本錢啊!
二十畝的園地,兩個死囚關照,再加上最後的三十個死囚收鹽,五天的時候成了八百石鹽。
看著滿地都是白花花的鹽,張屠的內心就像是吃了蜜糖一樣,這可都是錢哪!這可都是黃澄澄的銅錢,白花花的銀子啊!
這代國境內,另有誰能跟本身一爭國相的位置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