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...”稅改乃國政要事,寧王與太子各執己見,誰也壓服不了誰,倒真教端木瀾頭疼,“寧王,先說你覺得稅當如何改?”
“回皇上,臣弟與太子戰略不能共,還請皇上聖決。”端木恪執手回道。
“在壬酉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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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鬥轉斜步二十三”以六十四卦及七十二地煞星運轉交疊為進位落腳,以二十八星宿和三十六天罡星運轉交疊定退位落腳,可謂是門繁複至極的身法武功,然,一旦練成,卻也是妙用無窮。青玄的這套身法早已臻至化境,到了“行去如風,亦虛亦真,亦幻亦空”的境地。這時,他已化成一道虛影,穿越在這八百人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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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為將者皆知,戰事紛繁龐大,天時、地理、士氣皆可擺佈勝負,我們雖求速戰,卻也毫不能確保何時能班師,此節,寧王叔須當明白纔是。”端木玉並未直麵答其所問。
“太子所言也有理。”端木瀾緊皺額眉,明顯有些難堪。
青玄身形之快,如同鬼怪,雖便在麵前,八百人卻無一能看清,隻要有人受了傷,纔可斷出他的大抵地點。但是,當世人反應過來時,那裡還能見青玄影蹤。幸虧青玄隻想傷人,不想多殺性命,這宮門才未及變成為另一個修羅場。
“哦,這倒奇了!你不是初度見他麼?”湛明轉過身,驚問道。
“寧王,稅改之事可有製定折中之法?”禦座上,端木瀾俯身問道。
“師弟,我們這位小師弟可了不得,隻怕再過幾年,江湖上便冇幾小我是他敵手了。”湛明撫著石欄,笑謂一旁的湛為道,見他神采愁苦,正欲來問,卻聽他提及:“我天然曉得的。”
“在那邊!戌甲位!”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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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爾等本無罪,殺爾為天道。”青玄仰天長歎,俄然“嗡”的一聲拔出了長劍,化作一團虛影消逝在世人視野當中。
“太子所言有些言過實在了罷,據...”寧王話未說完,便聽宮牆八角台響起一陣沉悶的“嗚嗚”聲,這是宮門處的“石彆拉”收回的示警之音。
寧王並冇有讓步的籌算,又問道:“太子,與大華之戰,你預感多久能勝?”臉上神采很有些咄咄逼人。
“大華之危隻在當下!”端木玉冷聲駁斥道,“大華根底遠甚於我,厥國的戰機便在於大華朝堂內鬨。當下夏虜華四子相鬥,已至水火不容、刀劍相向,乃是其三百年來最衰弱之時,亦是我厥國苦等百年來所遇的不二良機,內憂向來便有,一時如何能解?怎能是以貽誤如此戰機?”
“嗯...所言有理。”端木瀾點了點頭,顯是認同他的話。見端木玉額眉舒展,乃問道:“太子,你有甚麼觀點?”
“啊,我的眼睛!”
湛明大驚,訥訥回道:“這...這...怎會如此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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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彆拉彆名石海肖,乃是一種構造奇妙的石器,向來是宮城報險示警之物。一旦有走水、地動、敵情,宮門保衛便會吹響它,內廷侍衛聽到這類“嗚嗚”聲便會封住出入口,全城戒嚴。
“去看下產生了甚麼事!”端木瀾倉猝從禦座走下,向外張望,一邊謂身邊的老寺人道。
看著梅遠塵孔殷下山的模樣,湛為憂容更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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厥國朝堂素有勤政之風,早朝乃自卯時二刻至辰時二刻,此時,勤政殿上端木瀾正與一乾親貴商討來年稅改之事。寧王端木恪是皇上的同母胞弟,亦是厥國的國柱之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