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玉喘著粗氣,“蜜斯,阿誰葉公子去了留香居……”
“留香居?”顧昔韻皺起柳眉,留香居是甚麼處所,她天然清楚,心中對葉天僅存的一二分好感頓時撤銷,這死丫頭,跟她說這個乾嗎?
擬把疏狂圖一醉。對酒當歌,強樂另有趣。衣帶漸寬終不悔。為伊消得人蕉萃。[
小玉接著又道:“蜜斯,另有呢。”
她嗔道:“他去便去,關我甚麼事?”
顧昔韻獵奇道:“說他甚麼事?”[
“葉公子,你但是把我害苦了……”韻月跌坐床沿,目光有些板滯,我……我怎的這般命苦?”
正自憐自哀之際,貼身丫環小玉興沖沖的跑出去,氣喘籲籲道:“蜜斯,蜜斯,阿誰葉公子……”
佇倚危樓風細細。望極春愁。黯黯生天涯。草色煙光殘照裡。無言誰會憑欄意。
她的臉頰緋紅含春,桃花眼兒水汪汪的透著一股濃濃的春情,身材深處,有股莫明的高潮湧動。
小玉動搖手,辯白道:“蜜斯,不是,阿誰葉公子他……他……哎,現在大街冷巷都在群情他的事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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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玉與翠玉所得的亦是一首密意款款的情詩,在感慨葉公子曠絕當世的文采的同時,兩女心中亦如吃了蜂蜜普通的甜美,本來公子對我有情,感激彼蒼,賜我好姻緣。
顧府,書房。
“唉,這廝,可害苦人了。”
韻月所得那一首詩是柳永的《鳳棲梧》。
“……衣帶漸寬終不悔,為伊消得人蕉萃……”韻月低聲吟念,光亮照人的玉頰先是浮起一抹羞赧的紅雲,隨後漸漸的變得慘白無血,柳眉緊皺,神采顯得很龐大,躊躇中帶著幾分無助的淒苦。
顧昔韻正在用心繪畫,畫中女子幾近赤裸,上身隻用一丁點兒紅色的東東諱飾住,隻如果當代人,便能看出那是女性公用的貼身□□。
顧昔韻怔道:“葉公子如何啦?”
這小小的玩意兒確切太明麗,專勾男人的魂兒,便是正端莊經的女子穿上,也多了幾分的勾魂。
葉天的畫技,實在爛得不可,顧昔韻雖不是丹青妙手,但畫技也過得去,故而把葉天所設想的明麗小玩意一畫出來。
自從丈夫死人,她從離開柳家,自主流派,在皇城打拚數年,累得倒頭便能睡著,現在奇蹟有成,再不消那般的玩命,小日子過得挺舒坦,可葉天設想出的這明麗小玩意兒,又勾起了她對相公的思念,令她古井不波的心兒蕩起陣陣的波紋。
不過,士為知已者死,女為已悅者容,如果穿給情郎或相公看,這閨裡必然是其樂融融,妙不成言。
顧昔韻柳眉一揚,驚世神曲?好大的口氣兒,真有這麼神麼?本蜜斯就不信了。
小玉道:“聽人們群情,葉公子去了留香居,然後創了一首曲子,叫甚麼甚麼笑的,對《滄海一聲笑》,據傳為……為驚世神曲呢。”
獨守空帷,長夜漫漫,這日子,可如何熬啊?
她心中一時百感交集,想著自已怎這般的命苦,心中更加悲苦,竟趴伏在□□嚶嚶抽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