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疼嗎?”
厥後,他說了甚麼,時迦還真記不得太清了,可她仍然記得他的眼神。
厲津衍翻開眼皮,看向她,那雙烏黑的眼眸冇有半死開打趣的意義。
他聲音降落的迴應她的叫喚,手中的行動卻冇有是以懶惰,止血,上藥,包紮,他的指腹一次次的掠過她的肌膚,她的體溫灼人的滾燙,比他指腹的溫度高出很多。
厲津衍回到沙發旁,伸手將沙發上的女人抱起,熱氣閃去,她的身材有些冰冷。他抱著她徑直進了書房內的臥房,翻開被子,將她放在床上,蓋上被子——
“我……厲津衍,對不起,對不起,對不起……”
“……厲津衍?”
他們曾一遍一遍的謾罵過她,說她不配好好的活著。
時迦也斂了笑:“留疤了又能如何樣?”
書房門被悄悄叩響,門從外翻開,趙嫂正要說甚麼,餘光卻瞥見在沙發睡著的時迦,微微有些愣怔,本能的放低的聲音:“厲先生,晚餐已經做好了。”
諱莫如深,像是一潭探不到底的深湖,一旦被迷住,便會深陷此中。
“你帶言灝先去用飯,不消等我。”
本來刻在上麵的玄色胡蝶被哪塊醜惡的肌膚替代,水泡分裂,傷口拉傷,看著有些觸目驚心。
一根菸燃儘。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