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過了好一會兒,馨律這才緩緩道:“此症甚奇,目前能夠闡收回來的是,尊夫人必定被下了藥,此藥又含多重藥性,摻合而成,每一種藥性,都針對一種臟器。天到傍晚時分,喜笑容開,那是心火催旺之故,待到藥走腎經,水克心火,便會少氣懶言,怯懦怕事,夜深時,麵色發青,肝火上揚,明顯是肝陽劇亢,醜時感喟愛哭,定是木缺金盛,氣串肺經,至於淩晨歌頌,又是氣血積於脾臟之故了。從病發時候和症狀上來看,被藥力影響到的是心經、腎經、肝經、肺經和脾經,這幾條經脈都是在夜間氣血運轉較旺,天然也是在夜裡病發,這就是她日夜倒置的啟事。”
常思豪眼睛斜去,見桌心一碗白菜冬瓜湯,清湯淨水,連點油星也無,秦家那些軍人們一個個托著飯碗,筷子指來探去,少往回夾,內心也就明白了,說道:“也好,你也不必留人了,這裡有春桃和阿遙服侍吟兒就夠。”於誌得點頭:“也好。”常思豪疇昔跟眾尼申明環境,意律內心明白,連連道歉,將於誌得世人送出廟門。
常思豪喜道:“師太既知本源,必有治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