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仕權一怔。立即明白馬明紹那麼說。天然是已將編排過的動靜向江南傳出了。即便沒有。這話撂出來。也即是給了他方向。

馬明紹倉猝躬身：“明紹受秦家厚恩。一死難報。絕無挾恨之意。請千歲萬勿見疑。”

馬明紹伸謝起家。向中間使個眼色。。陳誌賓點頭揮了揮手。訓花郎康三和馮二媛等人全數退下。

馬明紹道：“我向他獻上秦家橫把以上骨乾名冊以及人力漫衍圖。實在這些東廠早已大部摸清。查對之下天然曉得這是真的。還對他說少主爺年紀小。脾氣怪。明顯封了我做大總管。卻又讓穀嘗新和莫如之停止挾製。對我底子就不信賴。並且死力拉攏部下。把我架空。使我真正實權反不如原來做分舵主時大。宦海上明升暗降的事本來極是常見。郭書繁華在山西也有耳目。探聽到確是如此。天然信了。另一方麵。我在長治分舵時就和官府往來和諧。各方乾係相處極好。大要上一向是對官家懷有神馳。沒有敵意。想必他派人去長治調查。也不會有甚麼馬腳。何況人往高處走。水往低處流。我既然有機遇到京師。想換個東主。不再給秦家賣力也屬普通。”

劉金吾一聽宮裡有事。便也有些待不住。說道：“千歲。郭督公走得甚急。不知宮中出了甚麼事。我是侍衛總管。職責地點。我們不如也……”常思豪擺手：“你先歸去吧。把給顧姐姐這衣服也替我捎上。我在這和熟人聊談天玩幾把再走不遲。”劉金吾有些遊移。衡量一二。點頭夾著衣服去了。

常思豪沉吟難信。問道：“絕響籌辦何時進京。”

常思豪道：“那陳誌賓呢。”

常思豪雙目成圓。逼視他道：“絕響倒底如何了。”

他這才轉向郭書繁華：“督公不知傳聞了沒有。昨晚長孫笑遲和部下已經鬨翻。朱情和江晚兩人聯手擒他不住。教他照顧水顏香逃出了京師。目今下落不明。聚豪閣現在群龍無首。想必這年關歲末。能有一番熱烈都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