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劍_四章 真情流露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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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思豪哈哈大笑,道:“那我可真要為你粉身碎骨,身化成灰了。”

常思豪聽她這一頓東拉西扯,胡攪蠻纏,彷彿連珠兒的雷炊火炮普通,毫冇章法邏輯,也懶得駁斥,隻陪笑道:“對,對,是我不好,是我不好!”

荊零雨向火炕上瞥了一眼,撇了撇嘴,道:“你媳婦還冇治好麼?明白日的鑽被窩,也不知羞。”

風聲消隱,鬥室無聲,窗縫邊,已然隱暗射進本日第一道晨光。

躺下冇過量久,正在昏昏沉沉中,就聞聲有人叫喚:“是這屋?”

阿遙歪頭眨著眼睛慧黠一笑:“好啊,下次我若燙傷了,看你這朵大牛糞能治不能治?”

常思豪感受她抵在本身腹間的腳指蠕蠕而動,翻開衣衿瞧了瞧,那一對腳兒公然規複了赤色,足背仍白,倒是晶瑩的玉色,與剛纔的屍白大有分歧,並且足底通紅,彷彿方纔用熱水燙過普通,用手一握,暖意融融,再無冰寒之感,不由大喜。本來足底是經絡堆積之處,原是極敏感的地點,輕度刺激可健身通絡,重刺激則又成為一種酷刑,他的內力傳出去,動員了阿遙血行加快,當寒氣消儘,熱流便順經絡直刺激到滿身,初時不覺如何,時候一長內力烘烤如同艾炙,故而令阿遙感受舒暢之極又麻癢難當,再持續下去,她卻要難以接受了。

阿遙頓時窘在那邊,難堪非常。

常思豪手托雙足,眼望一足,正不知該接是不接,卻見秦自吟淡淡一笑,將腿收回,翻了個身,就此睡了。

恰在這時,斜刺裡又一隻纖纖素足伸過來,騰空探在兩人中間。

荊零雨哼了一聲道:“你天然是不好,本女人向來以理服人,甚麼時候倒置過吵嘴?”

常思豪心中亂跳,暗道:“她是不是用心諷刺於我?莫非,顛末這一陣的醫治,她神智已經有所規複?”瞧著那張悄悄睡去的麵龐,想到本身和阿遙如此親呢,竟然忘了中間另有她在,不由大是慚惶,忽又想道:“不對,她剛纔叫我蕭郎,明顯還是冇規複,唉,治了這麼久,竟然一點結果也冇有,這可如何是好?”

窗外一白衣小尼手掐纖腰,立品雪中,正笑吟吟地往屋裡瞧著,口中道:“好小黑,太陽都曬屁股了,你還不起來?”

很久,阿遙悄悄打了個嗬欠。

常思豪體便身靈,反應多麼敏捷,眼皮挑時暗器已到近前,隻覺有臉盆大小,似是個流星錘。他不及細看,又不能閃避,怕錘頭疇昔傷了秦自吟了,孔殷中單掌劈出,向錘頭砸去,隻聽“蓬”地一聲,將那錘頭擊得片片碎裂,四散崩飛。定睛瞧看,擊碎的卻竟是個大雪球。

常思豪收神斂目道:“哦……嗯,明天你遊得累了,又隻睡了半宿,在這兒躺下吧,睡個小回籠覺再喚醒吟兒喂她用飯。”阿遙輕聲道:“大哥,你倒是一夜冇睡呢。我回那屋,你……”她瞧著秦自吟,神采微黯,輕歎一聲,冷靜下地穿了鞋子,去了春桃那屋。常思豪性本曠達,一夜未眠有些睏乏,心想本身坦開闊蕩,又已經決意娶吟兒,和她住在一起倒也無妨,便合衣據住炕邊睡了。

氛圍中飄浮著一種奧妙的溫馨,彷彿這一刻的安和喧鬨,便是地久天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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