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思豪瞧她笑眼盈盈。內心喜好。又有些自責。轉開話題問:“姐。你在這家做婢女丫環麼。”顧思衣嗯了一聲。常思豪道:“這家仆人不好。明天見著他。我便把你贖出來如何。將來咱姐弟回山西過日子。總比這要強些。”顧思衣道:“仆人如何不好了。”常思豪道:“你又不是個老媽子。我躺在床上。我……他怎能派你來服侍一個年青男人的……”他吭哧半天。麵對那一雙清澈的眼睛。屎尿二字終是說不出口。道:“總之。你還沒嫁人。他讓你做這事老是不當。一點也不尊敬人。如許的仆人不跟也罷。”
常思豪臉上嘲笑。內心深思:“老子和你家仆人道了謝就該走了。又怎會和你一起過年。”
劉先生道:“常言說‘治病治不了命’。世上多少痼疾難醫。實在非醫不好。皆因病民氣性公允而至。常常治得其病。難改其性。故而醫好又犯。脾氣二字。決定命理身心。常俠士脾氣開暢。能看得開。熬得過。那天然是好。”
常思豪言說本身並不礙事。對峙送至門邊。待看思衣回身回來有些悶悶不樂。便逗趣道:“原來女人輩分還不小。連這老先生都要管你叫四姨。”思衣公然笑了:“甚麼四姨。我名叫思衣。思唸的思。衣服的衣。”常思豪心想:“看來你也是貧民家的後代。爹媽生你時多數連衣服都給你做不起。因而就起名叫思衣。”笑道:“你叫思衣。我叫思豪。我看你多數便是我失散多年的姐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