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將軍的董小姐_第14章 獻計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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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咦?”江月微微仰起上身,托腮定住,偏首問道:“這個很難嗎?你儘管以退為進,誘敵深切,再一網打儘不就得了?”

冇有迴應……祁璟猝然起家,上前拉了江月。

祁璟麵龐安靜,饒是內心波瀾大起,卻仍然是那副無動於衷的模樣。“有事?”

祁璟眯了眯眼,果不然,連江月眉梢都有著輕顫。這是痛到了極致?“你如何了?”

祁璟說不出的火急,軍醫並不住在府衙當中,這個時候,他再喚醒人去傳軍醫反而要擔擱江月。他本身在疆場裡摸爬滾打,天然也曉得簡樸的療傷技能。此時火急,祁璟天然顧不上很多,他扶著江月趴平,伸手便撩開了她衣服的下襬。

祁璟見她默不出聲,隻覺得是本身那一劍太俄然,嚇到了她。到了嘴邊的責問,俄然變得暖和起來,“這麼晚了,你如何出來了?”

樸拙而直白。

他話裡透了幾用心虛, 而江月卻冇理睬這麼多,她背上傷疼得愈來愈短長,饒是有千萬句想說的話,再冇有力量開口。

“在我房裡。”

這是祁璟第二次給江月上藥,她背處的肌膚光滑誘人,女人如許趴著,祁璟幾近能看到微微被壓出的渾圓線條。

他冇法對江月做甚麼,乾脆開口說話,籍此分離本身的重視力,也消減江月的疼痛。

他甚少向人報歉,說到最後,竟是請罪的口氣。

“做了個惡夢。”江月平複著背上的傷痛,不曉得為甚麼,她就是不想奉告他本身的難過,彷彿這統統都是她該得的,毫無態度去處對方索要半分的顧恤。“我是出來找你的。”

她一顆顆剝著花生,纖細的十指一捏一掐,便取出兩顆飽滿的花生豆兒,然後放到一旁的蓖麻笸籮裡。這是她本身找來打發時候的活計,此地盛產花生,而祁璟軍中糧草又有限,是以便常用本地的花生混入米中熬粥燒飯,一則節流糧食,二則也能彌補營養。

“不是你的錯。”他垂下眼睫,躊躇著是否要把阿古的事情和盤托出。“是……因為軍中出了個內奸,流露了我們的線路。憑白拖累你,是我治下不嚴。”

但是花生總要剝,江月竟日閒著,便向祁璟討了這個活計來做,每日剝好一筐,讓人送到廚房裡,剛好能對付第二日府衙諸將的三餐。

江月彷彿也忘了去詰責、去講那些她醞釀已久的說辭,隻是傻傻地答覆:“我冇有更厚的衣裳了。”

阿誰銅錢大的傷口早已長好,隻是泛著胭脂一樣的紅,並冇破開。祁璟顫動手按上了那一塊兒傷口,輕聲扣問:“疼得短長嗎?”

她站起家,眼神裡雖有些驚奇,麵兒上倒是溫爾一笑,“陸郎如何來了?”

像是射中必定就要如許擁著,方纔好的臂彎,一個取暖,一個停歇……一個密意得猶不自知,一個則混渾沌沌,誤打誤撞趕上了阿誰最精確的人。

江月聞言,忍不住沉吟了一會兒,半晌,祁璟較著地感覺她眼睛亮了很多,“我來幫你,好不好?”

剝了十來顆,江月的手指有些疼,她閒下來不再做,將十指在溫水裡泡了一會兒,然後抹上羊脂膏,攤開晾著歇息。正這個時候,緊閉的房門俄然“吱嘎”一聲被人推開,江月回顧,本來是陸閱山。

祁璟三分驚,七分喜,驚在江月情願為他分憂,喜在這個主張,確然是極好的。且不說江月為人純善,冇人會思疑她,單論阿古與江月乾係,也必然會信江月所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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