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了？”趙永晝吞下嘴裡的東西，聞了聞手上的肉，挺香的啊。

青年看了他一眼，並未理睬他。趙永晝也不再答話，挑了一塊大的鵝暖石坐著，拿棉帕擦拭著頭髮，雙眼放在青年身上，不久便空濛起來。

將木盆擺在封不染腿間，趙永晝略微側過臉，卻恰好對上封不染的眼睛。趙永晝移開視野，扯下褲頭，憑感受將那物從滑溜溜的衣褲間撥弄出來，手上還得重視著不挨著碰到。一個不謹慎碰到了，手邊像被刺了似得縮返來。如此幾番，總算了弄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