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永晝鼓鼓腮幫子,玄色的大眼睛水霧昏黃:“我又不是你們封家的人,你是家主也管不著我。”
“那傷又不重,咋會有後遺症呢。這藥抹在傷口上就不疼了,不過會麻痹人的知覺,讓您睡覺。要用嗎?”徐漠拿著一罐藥膏。
“徐漠呢?徐漠走了冇有?”門外一個青年男人問道。一身白袍,黑髮齊腰,偶爾一瞥,膚如凝脂的下巴,藏在帽簾下的敞亮眸子,好像深夜妖魅。
“徐先生,有勞了。”接過徐漠手中的馬韁,趙永晝笑著說道。
“莫非你覺得不流血能夠停止這場戰役嗎!笑話!”容佑翻身上馬,長鞭揮出,絕塵而去。身後跟著王府親兵。
“白弗生,擋我者,即便是你,也照殺不誤。”
有宮人回身跑了。未幾時,北城門開了,大寺人燕九從內裡走出來。
“嘶……”身後傳來輕呼聲。徐漠從速轉過甚去,畢竟這位是活大爺,不平侍好了是不可的。
“好了?……該不會是後遺症吧?”封不染喃喃道。
趙永晝一回到都城就感受景象不對了,氛圍中滿盈著一種模糊的炎熱之氣,並且帶有血的味道。
容佑轉過眼,眼睛裡充滿血絲。
聞言,那人掉轉馬頭,一騎絕塵而去。
“不不,這是在馬車上呢。”驚覺後腰探入褲子的手,趙永晝趕緊禁止。
馬車裡,趙永晝還冇取下帽子,就已經直撲進封不染懷裡。
城牆上有宮人寺人探頭望。
思及此,徐漠不由有點替那白弗生不值當。前些日子見到他,從醫者的專業角度看,那青年依罕見死者之象。
“五少爺已經走了有小半個時候了。”仆人顫抖答道。
“你好不端莊。”趙永晝笑著拿膝蓋去撞封不染的腿間,被封不染抓住腿,轉而搭在本身腰上,覆身將人壓在身下。
趙永晝趕到宸王府的時候,容佑正籌辦出門。鎧甲,佩劍,戰馬。
“我就不是你的人。”趙永晝笑著,在他懷裡拱了拱,蹭掉鞋子,雙腿一伸躥進被子裡。
大皇子一派的幾位將軍帶著各家人馬,大將軍趙永德首當此中。趙永晝馳馬顛末時,與大哥的眼神有長久的相視交換。
趙永晝道:“快去稟報陛下,就說宸王殿下前來請罪了。”